“明珠,你这是怎么了?”
宋明珠情绪本就烦躁,现在看着沈云韵心情更是好不起来,她一把推开沈云韵,越过她直接上了楼。
沈云韵被突如其来的推搡,也险些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一旁,“阿枭~”
裴枭眸光凝重的皱起,“明珠心情不好,你今天先回去。”
“可是我锅里还炖着汤。”见到他的凌厉眸光,要说的话,停在嘴边,“那…好。既然你跟明珠还有些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在过来。”
然而这时,张秋禾匆匆从楼上下来,“先生你快去看看吧,明珠小姐她…”
裴枭眉头皱起,“说!”
“明珠小姐说,要把她的东西全都搬到你房间去,还说…要跟你同房住。”
“随她去。”裴枭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一步一步上了楼,捏着眉心,“去把药拿过来。”
“好的先生。”
裴枭走到楼上房间,宋明珠对着佣人指手画脚,将她原先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全都搬到了裴枭的主卧,见他要休息,像是故意一样的,不让他好过,“这张床现在我要睡,你去书房。”
“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开始对我指手画脚。”裴枭眉头皱起,“把鞋子脱了在上床。”
宋明珠就是要跟他作对,穿着鞋子躺在他的床上,还用脚故意去蹭了蹭他的衬衫,“我就不拖鞋,还要让沈云韵知道,她自己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人。觊觎自己年仅只有十六岁的妹妹,心思肮脏不堪,脑子里想的全都是禁忌乱伦的想法。”
“现在的你,可真的让我觉得恶心透了。”
要是放在以前,宋明月绝对不会对裴枭说这样的话,更别说现在裴枭注视着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倏然,此刻张秋禾推门而进,“先生,你的药拿来了。”
刚刚宋明珠也只是逗逗他,面无表情地从他床上下来,走了出去,身后裴枭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药,“不是要休息,现在又要去哪?”
宋明珠:“关你屁事。”
她把衣服搬到裴枭房间,也只是做做样子,主要就是为了做给沈云韵看,要是被沈云韵知道。指不定她又会去裴老太太耳边吹耳边风,她等着沈云韵联合裴家的人,一起把她给送走。
“这。”张秋禾诧异地看着宋明珠离开。
君临公馆一共有七层,地下室有两层,地下室的一层是裴枭珍藏的酒窖,另一层是他的地下停车库。
一层作为家庭起居空间,客厅,厨房,还有其他更大的空余空间,二层则是娱乐空间,有酒窖和酒吧、桌球区、视听室、室内高尔夫练习场,三楼是卧室…楼上还有家庭影院的观影房。
宋明珠离开时,从他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打开酒塞子,对着瓶口直接喝了起来,一瘸一拐,脚步虚浮不稳地上了五楼,张秋禾不放心地跟了上去,见到躺在按摩椅上,把自己喝得烂醉的人,着急上前将她的酒瓶抢过来,“明珠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要是先生知道,他会担心的。”
担心?宋明珠觉得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事情,“我不姓裴,你跟他一样,少来管我。”
大瓶红酒,现在只剩下一半,张秋禾不放心的去告诉了裴枭,宋明珠趁机地将门给锁上,醉意上头,“这么好的酒,周毅川还没有尝过呢。”
醉意上头,眼看着最后一口给喝没了,她用力地将手里的酒瓶子用力砸在那块巨大白色幕布上,随后,蜷曲着身体缩在了躺椅里,裴枭赶来时,用力踹里门,不管外面多大的动静仿佛,里面的人听不见一般,“宋明珠!开门!”
裴枭很少喊她的全名,只有在生气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喊她。
可在她的耳朵里,那声音就跟蚊子一样,响得不停。
当自己最信任的人,仅仅只是那么几句话,裴枭在她心中的一切,瞬间坍塌。
“先生,备用钥匙找到了。”
裴枭用钥匙打开门,门锁转动,门却推不开,语气冰冷开口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张秋禾也急了,“刚刚明明门还没锁,先生,明珠小姐喝了不少酒。还把自己锁着里面,我怕会出事。该不会是里面用什么挡住了,所以才打不开,这怎么办啊!”
裴枭打了个电话,不过几分钟时间,保镖带着拆门的工具,直接把门暴力地拆掉。
“你们全都出去。”
“是。”
昏暗微亮着的影院房里,宋明珠正呆呆地坐在地上,拆手臂上的纱布,不过一会,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浑身的气息将宋明珠包裹住,“你到底在闹什么?”
宋明珠低着头醉意朦胧地笑着,“我在学。周毅川教我怎么给伤口包扎打结。我哥哥周毅川,最厉害了。”下刻,她抬起头来,眼神呆滞地看他,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像是在找什么,缝合的伤口还没好,她刚刚那么一扯,伤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