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云臻的八卦之魂都点亮了。
“秦霄贤的人威胁云锦烟,让她签署自愿捐献器官的捐赠书,然后当着她的面将肾脏喂狗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的人眼睁睁看着不阻止?”云臻没什么意思,单纯的好奇。
郁盛言用筷子的头部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语气无奈又好笑,“要是我冷眼旁观,你还会喜欢我吗?”
云臻奇怪,“为什么不喜欢?你冷眼旁观的对象是我最讨厌的人,她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和你有什么关系?”
郁盛言给了她算你识相的表情,优雅地喝着汤,“我的人找到她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是一家黑诊所,我使了点手段,让他们以为云锦烟要死了。”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为了不让云锦烟死在国外不好给秦霄贤交代,他们只能连夜飞回来。
也是云锦烟的命够硬,这么折腾她还能顺利地回到云家。
如果是以前的云家,虽然这么折腾于寿命有碍,但好好保养不再作妖,下半生也能平安顺遂。
可现在他们这种情况,云锦烟想要安安静静地养病怕是不可能了。
云浩泽不允许,连秦霄贤也不会允许。
云臻同情了云锦烟两秒,不能再多了。
云家乱了天,连同云锦烟一同带回来的卡里有“卖肾”的钱二十万,刚好可以给云锦烟交医疗费。
为了守着云锦烟,不让云浩泽有机会拿她的样本做亲子鉴定,冯宁音特意和云锦烟住同一个病房,还请了两个护工,日夜守着。
也是突然的变故,又或者他突然退缩自欺欺人,云浩泽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提出做鉴定。
自郁盛言将证据交给警方以后,秦霄贤算是在警方那边挂上号了。
如果他还是从前那个首富秦霄贤,这点小事自然轻而易举地就能摆平,但他的公司,资产,包括他暗中的势力都被郁盛言给连根拔起或者落到秦封的手中。
现在的他就像没了牙齿的老年虎,看着恐怖,其实已经威风不起来了。
医院,秦霄贤一直都知道,云锦烟和他住的是同一家医院,也知道云家的那些破事。
不过他没有理会云家的鸡飞狗跳,这天,他用完豪华午餐,一边擦着手一边阴冷着脸呵斥管家,“让人办理出院,我今天就要回去,顺便将云锦烟也带回去。”
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云锦烟的伤应该好转,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身为秦家冯夫人,哪有将丈夫丢在家里,自己享福的道理?
管家心惊,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冷炙,轻柔地劝说,“老爷,你的病还要多观察几天,现在出院的话,很容易引起后遗症。”
“我的话你没有听到吗?给我和云锦烟办理出院手续,至于这些小病,家里养的那些家庭医生是干吃饭的吗?”
秦霄贤阴狠地看着管家,眼底杀意迸现,“还是说现在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记住,秦家还轮不到你做主!就算我没有了那些资产和势力,收拾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霄贤的脸色十分难看,风光了大半辈子,他决不允许他的人违抗他的命令!
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阴晴不定,他急需要一个人来发泄他心中的不安和怒火!
见自家雇主铁了心要出院,管家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很快就吩咐下去,下人不到半个小时,就将一切手续办理妥当。
佣人们收拾好东西,由管家推着,一群保镖开道,浩浩荡荡地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
回到秦家,秦霄贤才坐上沙发,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将人押送上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云锦烟的面色已经不像刚回国时那样铁青惨白,不过似乎受到了刺激,眼底带着深深的恐惧,一看到秦霄贤那张老脸,身子抖如筛糠。
看着云锦烟,秦霄贤咬牙切齿,原本就十分难看的脸色此时更加的阴冷,“云锦烟,跑啊!再跑啊!是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居然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被保镖压着的云锦烟浑身颤抖不已,看到他,就好像回到了在国外的黑诊所里。
那群人将她铐在手术床上,半麻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肾脏被生生挖了出来,然后直接丢给一只流浪狗被生吃了。
这个恶魔!这个变态!他怎么不去死!郁盛言那个男人,怎么还没有将这个男人给宰了?
此时的云锦烟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她不要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
保镖推了一把云锦烟,云锦烟的身子还虚弱着,被这么一推,狠狠摔倒在地上,腰间传来阵阵疼痛。
“啊!”云锦烟狼狈地趴在地上,额头没一会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双手双腿都被狠狠摔破了皮,阵阵的疼痛席卷而来,却没有腰间的那出创口来的痛。
“疼吗?”秦霄贤冷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缓缓走了过来,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