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汤吗？”

沈伯荣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舔着脸笑嘻嘻问。

张晓冉怕他再噎住，挺吓人的，偏头看了眼厨房，“在锅里，你自己去盛。”

“好！”

也没使唤司机，沈伯荣拔腿就去厨房。

厨房烧饭用的地锅，灶台低矮，灶堂口堆了不少劈好的木柴，看劈裂的痕迹，应该是张晓冉自己做的。

沈伯荣拎着锅盖，心一阵抽疼。

他想不出那个傻女人小小的个子，挥动斧头劈柴是什么样子，手磨破了吗？腰疼不疼？

捧着汤碗，沈伯荣不舍得喝。

“张小姐，这包子可真好吃！”

司机吃完一个，还要再拿。

沈伯荣一只筷子横过去，“你不是吃饱了？”

司机闪了闪眼睛，吃饱？

他……没有啊！

但是被老板如此暗示，司机哪儿敢再吃，“饱了饱了，我去喝点汤。”

沈伯荣又是一记白眼，“喝什么汤？喝水。”

司机：“……”

司机去门口喝水，饭桌这边就他们两人。

张晓冉慢慢吃饭，就差一粒米一粒米数着。

沈伯荣抿一口汤，“你……跟我回去吗？”

张晓冉心咯噔狂跳，碗底里倒影出两只黑亮的眸子，闪烁不定，“我……为什么跟你回去！你是谁？”

沈伯荣挠头，“你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

沈伯荣将凳子往她身边拽了拽，两人快要挨到一起，“张晓冉，我……我……你对我什么感觉？”

张晓冉耳朵发热，半张脸都不争气的烫得慌，比手里的汤碗还要热，她闪烁开视线，“讨厌你！”

“可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