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马,飞到了天上,抱着一团白云,做成裙子。于是,后来的婚纱,都是白色的。”
小安好听的无限神往,“哇,白云做的裙子!真漂亮!”
季寒城咳了咳,沈曼真会哄孩子,也会编故事。
所有的故事,都是诉说之人的内心所向。
沈曼揉揉她的小脑袋,“故事讲完了,去洗漱吧,一会儿要睡觉喽。”
坐在一遍认真打游戏的云霄,终于加入最后的话题,“妈妈,你是不是也想要白云做的裙子?”
故事都是胡编的,哪有白云裙子?白云只是雾气而已,不成皇帝的新装了?
“妈妈不是公主,妈妈也不是新娘,所以,穿什么就可以,好了好了,都去洗澡。”
孩子们很乖,哒哒哒上楼去。
沙发上,那个男人,横着两道剑眉,目光深邃的看她。
沈曼收拾桌上的文具,“干嘛?”
季寒城帮她一起整理散落在地上的小玩具,“以前没发现,沈小姐这么有童心,还会幻想,云彩为衣,这是杨贵妃的待遇。”
沈曼把东西放在玩具筐里,“你能说个吉祥点的女人吗?还有比她更惨的?”
“万千宠爱于一身,到死都被皇帝记着,上千年了,还有人缅怀,不算很惨。”
“拉倒吧,好死不如赖活着,记着有什么用?”沈曼卷卷袖子,也准备去楼上洗漱。
发现季寒城稳稳坐着,没有走的打算。
“季先生莫不是,又要赖在这里?”
季寒城已经脱了风衣和西装外套,只穿马甲、衬衣,马甲,绷着他的身材线条,瘦而结实,平坦有型。
“我觉得你,不穿,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