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疯狂将她压在桌上,让她无法呼吸。
这女人,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
季寒城喉结翻滚好几下,“没有。”
沈曼手指颤抖,从下面卷起季寒城的裤脚,露出脚踝,小腿,捏一下,“这里也没有知觉?”
季寒城多希望自己有知觉,感受她指腹的温度,很遗憾,“没有,整条腿都没有。”
沈曼四肢僵硬,好半天才问,“怎么会这样?”
季寒城仰头,微笑,“沈同学以什么身份问我?要是普通的师生,这么私人的问题,我拒绝回答,若是别的身份……”
“季寒城,我不是跟你开完笑,告诉我,怎么会这样?怎么搞的?”
他在苏丹手上,卧床不起。
那时就残废了?
季寒城反问,“凭什么?沈小姐?”
沈曼咬牙,“凭我是你前妻,这个理由够不够?”
季寒城收回目光,准备继续看书,“不够,离婚的夫妻,不必嘘寒问暖。”
刷。
沈曼拿走那本该死的书,啪嗒丢在地上,“季寒城,我是你孩子的母亲,我有权利知道我孩子的生父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死样子的。”
这回轮到季寒城怔忪。
“发什么呆?没见过不认识?说啊。”
季寒城嗤地笑出声音来,“呵呵,沈曼,你……”
沈曼冷着脸,“说,别打岔。”
“好,”季寒城调整轮椅角度,面朝沈曼,目光交接,“因为你。”
沈曼脊背僵直,吸好几口气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
季寒城点头,声音平和,“在苏丹,跟我提出离婚,让谢文东找我签字,签完字我才知道,你人也就在苏丹港,但我得到的消息是,你已经离港,我查找航班信息,发现shenan这个名字,就在回国名单里面,我以为还能追上你,所以傻乎乎的去机场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