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我?”
季寒城的直截了当,让孙志平有些尴尬。
他轻叹一口气,“二少爷,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聪明有悟性,董事长栽培您做接班人,就是最好的证明,您……您是何必呢?”
何必因为一个女人,跟自己的父亲闹僵,这不是因小失大吗?
看他依然淡漠的神情,孙志平语重心长道:“二少爷,说句难听的,女人哪儿没有啊?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吊在一棵树上?”
“董事长现在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要是及时跟他低头认个错,事情也就过去了,父子哪有隔夜仇,你说是不是?”
季寒城拳头抵着鼻子,又咳嗽几声。
眼睛的余光,望了下沈曼所在的地方。
从这里看不到她,但想到沈曼坐在那里,正乖乖等着自己,季寒城就心头温热。
“别的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孙叔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请回吧!”
季寒城心意已决,不会再做解释。
孙志平遗憾又痛心,忍不住问:“二少爷,你不是一开始很不喜欢沈小姐吗?怎么忽然……”
“孙叔,你问的太多了。”
送走孙志平,季寒城静静站在别墅门口,冷静好几分钟。
父亲的做法,跟他想的差不多。
暂时架空他的权力,让他服软。
这个假期,来的真是猝不及防。
“沈曼。”
听到季寒城的声音,沈曼蹭地站起来,“聊完了?”
“嗯。”很淡的应了一声。
沈曼也不方便问他太多,就说:“回去吗?”
季寒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低头,看到一地的玫瑰花瓣,她把那朵花给扯了。
沈曼忙解释,“那个,我用来做测试的,不知不觉就把花给揪了。”
“做什么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