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阴差阳错是去了北边?
要不,我派我们的人去打听打听?”
段承业摆摆手,“不用,京城中的事,待我修书一封给老八。”
另一边,长欢吃过晚饭,迫不及待和俞父说了今日入段府之事。
俞父也是个有成算的,“既然是段府,那这事可不能怠慢,正好今日新成型一个,明日带着去给他们瞧瞧。
长欢,这方子是你娘的,爹明日会尽量为你争取最大的利益,把收益记在你的名下,记成是你的私产。
你娘的房子咱们不便卖出,我今夜重新手写一张。”
长欢也没推辞,心中感叹一句俞父果真是个拎得清的人。
要不然按照当今皇帝多疑的性子,那么多兄弟,怎么偏俞父一个人活到如今呢?
夜里,俞母悄声问俞父,“你不是说,这东西事关重大,甚至能制作武器,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长欢跟段家谈?”
俞父摸摸八字胡,浅笑一声,“段家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在云府,没有段家兜不住的事儿。甚至朝廷的人想从段家手里扣东西出去,绝无可能。
我们此时卖个好,若是能被他们照顾一两分,无忧他们的孩子,将来日子也好过些,还有无病无虑……”
俞母嗯了一声,“你这人除了木工一途上有天赋,也就看人看局势看的准了。”
俞父哈哈笑两声,不一会儿就传出呼噜声。
第二日,公媳二人一早便收拾妥当,直奔段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