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一开骂唐国礼老脸一下就红了,尴尬的道:“李公子,看在你我的交情上……”
我蹭的就站了起来,冷声道:“唐老,你要搞清楚,我们现在谈的不是私事。”
“如果你的交情是要用到这种地方,那你我的交情,恐怕也就到此结束了。”
唐国礼脸色一下就变了,支吾着还想解释,我打断道:“唐老,我今天还有事,你刚才的说的那些事,可以联系仙朝的礼部,他们会负责处理。”
见我把话说到这份上,唐国礼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起身拱手道:“李公子,叨扰了。”
说完,他低头离开。
到了院子里,唐国礼突然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然后加快了速度离开。
黄九不解的问:“这老头是疯了吧?怎么还自己打自己了?”
我叹了一声,没有解释。
不过我心里明白,唐国礼那一耳光,打的是他自己今天的所为。
因为他以个人交情来谈这事,是想着把事办成,为自己在异事局里谋取一定的地位。
我当时就想点破,后面想想还是算了。
现在见他已经意识到,我也不想去过多的评论,让黄九抓紧时间休息,下午我们有可能会连续赶路。
中午的时候,柔柔特地给我和黄九买了啃得起。
结果黄九啃了两口烤鸡就扔到桌子上,骂骂咧咧的道:“这家啃得起的老板良心大大的坏了,竟然给我们假的啃得起。”
我吃了两口,也是难以下咽。
不过我知道,这不是老板变了,而是我们变了。
正如鲁先生说的:再也没有吃到像那夜的好豆,再也没有看到像那夜的好戏了。
我叹了一声,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出门在拐角的地方买了几个包子填了一下肚子。
中午,我抽空和袁飞他们见了一面。
聊起经济情况,袁飞也是愁眉苦脸。
见状我也没敢细问,只是在临走前告诉他,钱的问题我会解决。
傍晚的时候,车撵落在黄河边上。
我没有进渡口,只是让柔柔把柳白和丁宁叫了过来。
三人坐在滚滚黄河边,聊起了地府的事。
从丁宁和柳白的讲述中,我才对师兄在地府的情况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大师兄、初代破军以及葛筱筱到了地府后,依仗着黄河渡魂口,三人很快就拉起了一支队伍。
养一支队伍,自然少不了钱。
而地府的钱,也就是人间的香火。
所以师兄才托梦给师父,让师父不停的烧纸。
准确的来说,那时候,师兄都还没真正造反,充其量就是黄河渡魂口上的一个山大王。
然而初代破军可不是闲得住的主,手里有了兵马,他就不安分了,开始横扫周边,短短几天就打到了忘川河边上。
我对地府也不了解,柳白和丁宁也是简单介绍。
大概的情况就是地府以忘川河为界,师兄他们所在的地方属于是孤魂野鬼的盘踞之地。
平日里,地府也懒得管。
但过了奈何桥,也就是忘川河的另一边,那就是十殿阎王的地盘。
初代破军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盘踞忘川河边上没几天,他就起兵攻打奈何桥。
那一战他虽然没把奈何桥打下来,但也是大获全胜。
结果这一闹,地府一看不对,这群小毛贼野心不小,于是派出正规军围剿。
初代破军再厉害,手底下也就一群孤魂野鬼,成不了大器,几乎是一触即溃。
若非他和师兄都是实力强横之辈,估计小命都没了。
只是如此一来,他们之前所做也等于是归零了。
听完这些,我唏嘘不已。
不安分的人,还真是到了什么地方都不会安分。
难怪师兄昨天在梦里不停飙血,而且也不像上一次,身后是旌旗招展,兵强马壮。
原来是被地府的正规军给一锅端了。
我揉着太阳穴,问道:“守阴人和灵魂摆渡人就不能下地府帮忙?”
丁宁和柳白同时道:“能下,但极为困难。”
“而且就算我们下去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守着渡魂口,给他们提供稳定的兵员。”
我一听这话,一个脑袋两个大。
因为照着师兄和初代破军这么折腾下去,他们每次兵败如山倒,都能把龙虎山搞破产。
仙朝就算是开银行的,我这个师弟也撑不住啊。
我牙疼的吸了口气,又问:“你们知道这些事,应该和
柳白点点头。
我忙问:“兵败后,我师兄有何打算?”
柳白道:“根据左道长传回的消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