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了。
往后,也不会有人隔三差五跑来闹事了。
黄九恢复本体,蹲在我肩膀上,得意的问:“我这招毒吧?”
“你自求多福!”我跑到一楼拿了瓶水,漱了漱口,拉了根水管过来,准备把地面冲洗了一遍。
黄九无所谓的道:“你信不信,别说报仇,以后他们就是见到我都会跑得远远的。”
我当然不信。
黄九亮着聪明的小眼睛问:“你要是吃过屎,你会让人知道?”
我哑然了。
正常来说,这事说干过的人都是在吹牛。
真干过的人,都不会拿出来吹牛。
还真有可能如黄九说的,今天的事我们不提,外人根本不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至于那三人,他们的修为这辈子都很难追上黄九,想报仇也是遥遥无期。
我道:“那你就应该威胁他们,让他们明天来把大门修好,不然就把事捅出去。”
黄九面善的道:“我可是个好人,威胁人的事我不干。”
……
晚上躺床上,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一直想吐。迷迷糊糊睡到天亮起来,许婉容煮了面条,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出门溜了圈,找个几个人过来修大门,顺带让他们把前后花园的杂草也清理一下。
快要吃早饭的时候,我电话突然响了,看到是苏一媚婶婶,我急忙接了起来。
电话里,苏一媚婶婶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不少,告诉我二叔今早就吃东西了,能勉强活动。
挂了电话,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虽然没有挨过枪子,但也有常识。
躯干上的枪伤,那可不是前后两个眼那么简单,那可是贯穿伤,中间的身体组织早被造得乱七八糟了。
所以吃东西我可以理解,但现在就能活动,有些夸张了。
我担心会出什么变故,交代了工人一声,喊上黄九和许婉容就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