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尤其是青夏,病了这些日子好似抽走了她的元气,轻而易举的就叫他抱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霸道热烈,他的眼神也不如之前那样的凶狠冷酷,这些日子他越发的柔情小意,越发的像个温柔的郎君。
若非看过他翻脸不认人的样子,青夏险些又要腻在其中了,从前她自认为还是一个看得很清的人,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好处就叫人蒙蔽了双眼去,可现在她也不确定了,她万分唾弃自己的摇摆不定,听了几句好听的情话,感受了一些常人的温度,便又觉得他可以了。
可是不行,她知道,多少次的交心都换不来他一句的命令,他的喜怒哀乐永远都要放在前面,即便他说的多么真心实意,可在他的心里,自己这个侍妾听话时则是一个好女人,不听话时就要受些小教训。
他这么做了,也叫她看的透了。
原先以为自己是甜蜜的沉沦,即便以后的结果不好,也无关他们二人情意何事,可现在猛然醒转,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话语权,即便有,也是他兴之所至给的,不想给她,哭闹也无用。
干娘说的对,好多事情人教人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好。
万青书院就好似她做过的一场美梦,梦里她做了一回自己,梦醒来时,还是要面对真实的严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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