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音乐声和人声混在一起,显得嘈杂刺耳。
徐江是过来人,虽然看不见,却已经脑补出一堆不堪的场面。
忍不住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白芷柔,正光着脚在空地处跳劲舞。
性感的背心热裤把她的好身材完美衬托出来,白晃晃的大长腿,盈盈一握的小细腰……
男人们的眼珠子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徐江气往上涌,上前拉住白芷柔就往外走。
立刻有人拦住他,“你谁呀?敢来这捣乱!”
徐江强忍着怒火赔笑,卑微的躬身向席上众人请罪,推说白芷柔家中临时有事,不得不先离席。
前面官司的缘故,白芷柔的原生家庭情况几乎到了人人皆知的程度,他这借口找的不够高明,立刻被人驳回。
席上也有徐江的熟人,见状把他拉到一边,“你疯了吗,今儿的主客可是秦山!”
眼看再纠缠下去,只会更难脱身,徐江也不装了,把对方推了个趔趄,趁众人惊讶时,拉住白芷柔的手腕,气势汹汹走出包厢。
白芷柔挣了几次,都没挣脱。
一直走到停车的地方,徐江才松手。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徐江黑着脸命令,“上车!”
夜风瑟瑟,见眼前人打了个寒战,他又心软脱下外套,披在对方身上。
白芷柔拿下外套,丢进车里,转身往回走。
还没走几步,徐江追上来,不由分说的把她扛起来,塞进车里。
唯恐对方再度逃跑,他飞快发动车子,驶离这该死的鬼地方。
见白芷柔不肯穿他的衣服,徐江打开空调,眼睛恋恋不舍的从人家大腿上扫过,他嗫嚅道:“大晚上的穿成这样,像什么话!”
“比这更露的我都穿过。”白芷柔稍作停顿,自嘲的笑了笑,“不,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徐总都见识过了,又何必大惊小怪?”
徐江被噎的咳嗽起来,半晌才止住。
不敢看对方的反应,他直直盯着前路,“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你明知道这帮人不安好心,干嘛过来?还给这般孙子跳舞……”
徐江并不知道将他的心放在火上熬煎的情绪是嫉妒,当下,他只觉得恨。
恨对方不自爱。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白芷柔轻笑一声,“来也不对,不来也不对,徐总,你到底想怎样?”
“再者,跳舞是我老本行,有什么好丢人的?”
徐江急了,“你明知道他们动机不纯。”
“你动机就纯了?”白芷柔不无讽刺的冷笑,“你一个拉皮条的,管那么多干嘛?”
徐江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人家说得句句属实,他的为人,他的动机,都跟秃子头上的虱子似的,摆在明面上呢。
不是他一句否认,就能撇清的。
很快回到酒店,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白芷柔板着脸说:“人家已经很扫兴了,我没那么蠢,巴巴凑上去触霉头。就算还想卖艺,也得换个时间。”
“你还想去?”徐江恨死自己了,早知道就不提这茬了。
可除了他,秦江就找不到别人牵线了吗?
所以根源还在白芷柔身上。
他跺脚,“说什么卖艺,你是不是还想卖身?你就那么想红?”
“不想红,我进娱乐圈干嘛?”白芷柔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满眼嘲讽,“论钻营,徐总才是行家,怎么在我面前充起君子了?”
徐江皱眉,感觉白芷柔很不对劲。
比起他印象中的那个人,多了几分偏激。
不好责备对方,他把语气放缓和,“你早点休息吧。”
“徐总,我买了个房子,带装修的,这几天就抽空搬过去了。”白芷柔说完,就回房了。
徐江心里“咯噔”一下,白芷柔翻红后整日天南海北的飞,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可房间挨着,他心里多少有个安慰,倘若对方搬走,以后交集只会更少。
可搬家是人家的自由,他没资格反对。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蔫头耷脑的回到房间,看了眼手机,里面一堆的未接来电。
猜到会是这样,他路上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这些人都与他利益相关,做他这行,人和最重要,换做平时,他肯定第一时间回电解释,维护好关系。
可此刻他满心疲倦厌烦,谁都不想搭理。
索性把手机丢到一边,顺手打开电视。
也是赶巧,屏幕上正好播放着白芷柔参加的旅行综艺。
看地点,应该是半个月前拍摄的。
只看了一会,徐江便皱紧了眉头。
这档综艺里咖位最大的是个名叫白羽彤的女明星。演过几部评分在及格线上下浮动的青春片,就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