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女儿回自己房间,爸爸有事和叔叔说。
等孩子走进屋内,男人望向姜黄的眼神充满一丝嫌恶,语气如窗外的温度问道,“你想干什么?”
明知接下来一个问题可能会惹恼,不过更冷冰冰的语气有助于某种程度上的压制,问道,“苗珺娅在高中时情形你清楚吗?”
“什么!”男人的愠怒上线,“她都已经死了两年多了。”
“我知道,”姜黄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胡前的证件照片,“认识吗?”
“不认识,”男人压着火气。
“好吧,”姜黄也不做坚持,收起照片,“几个月前,他有没有来找过你了解一些苗珺娅的情况?”
“她在生前我们就离婚了,”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离婚明白吗?路人,陌生人,不关心死活那种。”
“是,”男人一口气说道,“几个月前是有个你们的人跑来问我,我当时和他说,现在也是同样一句!”
“对于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男人眼睛里带着怨恨,“不要再让我和她扯上关系,她是她,我是我,关于她的一切,我!不!知!道!”
还保有感情说明并未放下,只是也不可能再问出什么。
姜黄站起身留下一张名片,刑侦六祖字样犹如显眼,“什么时候想聊聊打上边电话。”
男人下意识接了过去,可能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声音放轻却仍坚持,“没有什么好聊的,你也不要再来了。”
姜黄什么都没说朝门口走去,男人跟过来关门。
当门关上的一瞬间,透过狭窄的门缝,男人犹如树根般呆在原地。
有些事,不想不代表不忘,而不忘也不一定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