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家非常酷的酒吧,在永安区那边,也是地下室改的,凌晨两点以后有真空秀!”
“你嗑药了?”姜芋抢下车钥匙一把拽过绿毛眼睛,用手机上的闪光灯对准瞳仁,光照下双侧瞳孔缩小,虹膜敏感畏光,移开光源后增大不明显。
“你想哪去了,”绿毛打下姜芋的手,“我怎么可能嗑药?”
“阿片类?”姜芋从近在咫尺的绿毛嘴里闻到一股淡淡氨水气味,“还是曲马多类?”
“哎呦,我说小鱼同学,”绿毛接近求饶,“我真没嗑药,只是最近‘睡眠’不好,有时候服用点西地那非,你知道这玩意偶尔会引起亢奋,包括不限于小弟弟那活儿。”
姜芋凝视了绿毛几秒,“你最好是。”
“我肯定是,”绿毛信誓旦旦,“小鱼你等我一下,”说完绿毛下车走到远处的地沟旁蹲下身呕吐,寂静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顿时回响起一连串厌恶的回音。
几分钟后绿毛用一瓶依云漱着嘴回来,又把剩下小半瓶倒在头顶,把头发抹成油头造型,拉开车门上车,“这下清醒了。”
姜芋瞟了一眼满脸水珠的绿毛,“别找死。”
绿毛“嘿嘿”一笑,“死?我可不会,还有大把妹子等我泡,对了,刚刚说道哪了?噢——你问我自杀的学生妹儿身上是不是有疑点?”
没等姜芋开口,绿毛接着说下去,“有!繁殖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