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都没有。”
“不过还是有效,”姜黄直接问道,“是吗?”
“不会维持太久,”小陈把报告夹塞进腋下,“也绝对非正常,除非能查到处方药的来源。”
姜黄从走进法医楼起第三次表示同意,“我记下了。”
“你记下在哪儿了?”小陈仿佛知道有此一问,从兜里掏出一张便签,“要是你去医院也可以问问精神科的大夫,毕业两年了,有些药品都快记不住了。”
“好,只要见到我会去问,”姜黄接过便签纸,是黄色的,上边还有印着图案,一片绿意盎然的青草地,开着鲜花,招来蜜蜂蝴蝶,以及放着风筝奔跑的小孩。
“其它呢?”姜黄从兜里掏出磨边的笔记本,把便签纸小心插了进去,“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小陈摇了下头,“跳楼是毫无疑问的,也不是死后才被丢下去,除了刚才说的舍曲林,我这边是‘干净’的。”
“好,赶时间,”姜黄说着朝二楼的楼梯口走去,忽然想起什么,“有空来家里吃饭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小陈目送重案组组长远去身影,“我随时去噢!”
“随时欢迎,”姜黄一边走着一边挥了挥手,“吃完帮我看看去哪所大学和专业比较有发展前景。”
“姜芋,你儿子,”小陈最后说道,“这么快,今年都要高考了?那我随时来。”
姜黄有些没听清,嘱咐一声,“来了不要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