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什么,见桌子上调料里有辣椒油,舀了两勺加进汤里。
客人陆续迎进,没想到小小一个农家乐生意比城里馆子要好很多,一中午时间上座近半。
有许多食客冒着严寒跑来,为了一口暖和的羊肉汤和手抓肉,被称呼为老餮也不为过。
姜黄面前堆着两个空碗,一斤羊肉吃了一半,其它桌子点肉至少都是两斤起步。
见店内生意越来越忙,姜黄索性从包里掏出磨了皮的笔记本,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桌子被一圈投影占满,一抬头是莽汉,或者说“耿鬼”更准确一些。
耿鬼抽出对面椅子坐了下去,引得收银台老板娘时不时注目,也只好自己当起了传菜员,往返后厨和厅堂之间。
姜黄开口第一句话反而是,“你这儿有饭吗?干饭。”
耿鬼的声音如同一台推土机,低音像是从后脑勺传来,“老胃病?不吃点硬的不舒服?”
“是,”姜黄点了下头,“也不用很多,半碗就行。”
“等着!”耿鬼起身,背后凳子发出复位的“吱呀”声。
两分钟后,一碗冒着热气的干饭端了上来,上边覆着两根泡熟的萝卜缨。
耿鬼重新坐了下来,身子完全嵌合在宽大的椅子内重新发出“咯吱”的声响。
“你是谁?”对面大汉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