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拍掉了他的手,对玫瑰而言,一切的祸端,都是乌都。
她很清楚,自己其实并不能责怪窦遗爱。
如果没有乌都,那么自己拒绝窦遗爱,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或许,她可以选一个自己爱的夫婿,生一群孩子,过幸福美满的生活。
其实天象这边的百姓九成九都是希望和平的。
就是这些该死的野心家,妄图染指神器。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还有,以后再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我保证让你后悔!”玫瑰冷笑道。
乌都冷哼一声,眼里的贪婪褪去,心里却想,这个贱婢不好把控,事成之后,要第一时间去掉。
“我等你好消息。”说完,乌都离开。
等乌都彻底从视线消失,玫瑰瘫坐在地上,随即看着那一团乱糟糟的肚兜,生气了一团火,将肚兜都投进火堆里,烧了个一干二净。
随即,她给自己烧了一大桶的水,将自己浸泡在水里,清洗着窦遗爱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玫瑰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
经过一夜的休养,也不那么痛了。
她昨晚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乌都这个人,靠不住,就算真的杀了秦魔,那又怎样?
皇帝有没死,高祖皇帝也还在。
西域会乱,但是会带来更多的杀戮。
乌都那一巴掌,倒是把她给扇清醒了。
到头来,她会死,父母会死,弟弟会死,会死很多很多无辜的百姓。
她爱这里,她喜欢在大剧院演唱那种万众瞩目。
她学的是大明的课程,她明白大明的力量。
“或许,我不应该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乌都得身上。”玫瑰心里这么想。
但是她很纠结,也很怕。
直到大门被敲响,她循声过去,也没敢开门,“谁在外面?”
“玫瑰,我,我今早去歌剧院,那院长说你休息了,给了我这个地址,我给你带了老母鸡炖汤!”窦遗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闻言,玫瑰莫名觉得想哭。
她打开门,就看到窦遗爱笑嘻嘻的提着各种大补的东西进来,“还没吃东西吧,来,吃了,对了,我未来老丈人,老丈母娘呢,在那,我可是准备了好多东西。”
一边说着,窦遗爱的随行还抱了一大堆的东西进来,都是最上等的礼品。
玫瑰看着窦遗爱,突然有些鼻酸。
她觉得,其实窦遗爱并不坏,他就是花心,仅此而已。
最起码,他说到做到,这一点,就胜过太多太多的男人了。
她冲过去,抱住了窦遗爱,“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窦遗爱揽住了她的细腰,“我老丈人,丈母娘呢?”
“他们去走亲戚了,要几天才能回来。”玫瑰说道。
“哦,原来这样,那我这些东西”
“放房间里吧,等他们回来,我会跟他们说的。”
话音刚落,窦遗爱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嘛?我,我还没恢复好呢!”
窦遗爱却道:“昨天在大剧院太紧张了,今天在你家,可以好好陪你了。”
玫瑰挣扎不开,索性也懒得挣扎了。
一番交流后,玫瑰都不想动弹了。
她内心越发苦涩起来,貌似,窦遗爱也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
正想着呢,窦遗爱摸了摸她的小腹,“争气点,生个儿子,这样,我准备的房产,生意,就可以全都给你了。”
窦遗爱抽着烟,眼中似乎有些担忧。
玫瑰现在也没什么好遮掩了,拿过毛巾,擦拭起来,“那万一是女儿呢?”
“女儿也行,多给点嫁妆就行了。”窦遗爱呼出一口烟气,随即将鸡汤端了过来,“来,喂你吃,怎么没胃口?”
玫瑰看了窦遗爱一眼,随即张开了嘴。
“我这段时间,吃素吃狠了,就比较鲁莽,你也别生气,以后我好好补偿你。”窦遗爱说道。
玫瑰摇摇头,其实,窦遗爱对他还挺好的。
撇开这个不说的话,不过女人不都会经历?
而且,窦遗爱这么迷恋自己,不恰恰是因为喜欢?
“我怎么觉得,你只是迷恋我的身体?”
“废话,谁看第一眼不是先从皮囊开始的?等深入了解后,才能了解心灵呐。”窦遗爱道:“那丑八怪心里再美,我也没心情去了解,不是吗?”
玫瑰无语,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那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玫瑰道:“总不能等我有了,连孩子父亲叫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姓窦,叫窦遗爱,尼罗州的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