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愿意深入基层。
你那些兄弟,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下基层去历练了。
你因为身份的缘故,躲过了这一劫。
你要是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我可以让你去试一试你们兄弟的日子。”
秦承哭丧着脸,早就听说那些兄弟在最贫穷,最落后的地方,过着最艰苦的日子。
他在苏毗算节俭了,但是再怎么节俭,他也是苏毗王。
而且从小就是这个国家的天命之主。
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吃过苦头。
现在父亲过来了,将他贬的一文不值,他心有不平,却不敢反驳。
因为苏毗州真的是年年倒数。
就那比邻的草原来说,那边自称一州,称为原州,那里贫瘠吧。
一年也有一亿五千多万的税收。
人口二百多万。
番州就别提了,人口三百万,每年给国库提供三亿多的税收。
番州吃了天象三州的红利,又加上这一次罗斯融入,州土扩张,狠狠肥了一波。
人口也流入了几十万。
见儿子被自己骂自闭,秦墨倒是没有半点心疼,骂他是因为还有的救。
要是自己连骂都懒得骂了,那他就该卷铺盖滚回家去了。
“把你遇到的所有的难题,统统给我写出来,一个时辰后,我要看。
还有,把苏毗州近几年的产业报告统统给我调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