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的情面上,没有直接下令。
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之所以没有下令,就是因为父皇母后。
我不想让你们难做,也不愿意咱们之间的关系出现隔阂。
与我而言,家人始终是摆放在
倘若有一天,你们当中某个人受了伤害,我也会如此。”
说到这里,秦墨顿了顿,再次叹息道:“可惜啊,我不想让他们难做,他们却不想让我好过。
我早就有言在先,国与国之间怎么竞争,我都不会说什么。
哪怕他们用再卑劣的手段,我也无所谓。
可他们非要用我家人要要挟我。
真当我是好脾气。”
见秦墨解释了一堆,李玉澜急忙道:“郎君,你用说了,我们都理解,国事我们不掺和,我们这一次来,只是希望你别太生气!”
阿嗣虽然是弟弟,但始终是最小的孩子,而且,她们都有了小家,不可能事事顾忌。
手心手背都是肉,况且这件事,的确是阿嗣做错了。
她们又有什么资格劝说呢?
“憨子哥哥!”李玉漱坐在秦墨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我知道你很为难,所以我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做你觉得对的事情。
阿嗣虽然是我们弟弟,但这些年来,你对他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忘恩负义的人,即便是弟弟,也不能轻飘飘的揭过去。
我们只是替双双不值得,早知如此,我们当初说什么也要阻止双双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