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安都傻眼了。
他哪里会什么神迹啊。
“姐,姐夫,我”
秦墨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对众人道:“赞普可以不借助火种,借用太阳之力,凭空生火!”
闻言,南番众人都是惊讶万分,“不可能,怎么有人可以凭空生火!”
“就是,肯定又是什么把戏!”
辛饶的事情,对他们打击太大了,这种打击不是身体层面上的,而是信仰层次上的。
就连大论东赞也是不信,但秦墨这么说,自然就有办法做到。
“厉害,进城先立威,辛饶迟迟不来,抓住机会,就以雷霆之势击溃。
心细如发,揭破辛饶的骗局,击溃辛饶之势。
又借机为赞普立威,这一手玩的炉火纯青,端是老辣!”
想到这里,大论东赞是越看越欣赏,越看越敬佩。
整个大乾,他就佩服三个人,一个是大乾皇帝,一个是柳成虎,另一个,就是秦墨了。
但是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堆砌在实力上。
“赞普是英雄之子,他的母亲是大乾的嫡长公主,身体里不仅仅流淌着前任赞普的血,还有大乾开国皇帝的血脉。
论血脉,整个南番,再也找不出
大论东赞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闭上了嘴。
旋即大论东赞上前道:“请赞普,施展神迹!”
达延松也上前道:“请赞普,施展神迹,粉碎辛饶的骗局!”
紧跟着,陆陆续续的,有人道:请赞普施展神迹!”
李双安虽然心里慌的不行,但有秦墨在,肯定是没问题的,旋即他说道:“既然如此,那本赞普就施展神迹!”
秦墨压着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起来,李双安越听越古怪,用冰块取火,这现实吗?
可秦墨肯定不会坑他的,于是做出一副十分有底气的样子道:“把辛饶抓过来,让他看看真正的神迹!”
辛饶虽然狼狈,可都是皮外伤,见自己的‘神迹’被秦墨揭穿,此刻用恶毒的眼神看着秦墨,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你这个大乾的走狗,出卖祖宗,背叛神灵,上天会降下惩罚的!”
李双安却厉声呵斥道:“弄虚作假的是你,以凡人之身亵渎佛祖的也是你,妄图颠覆南番权政的还是你。
当年我君父还在的时候,一年一小盟,三年一大盟,你可是在场的,向天地,神灵起誓的你,还不是出尔反尔?
出卖君父,背叛神灵,要受到天谴的是你!
你且看好了,我是如何借助天地的力量来生火的!”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辛饶怒声道。
“取冰块来!”李双安冷哼一声。
众人都不解,凭空生火,用冰块做什么?
逻些四面高山,海拔也高,所以七八月的天气,山顶有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即便是夏天最炎热的时候,逻些也需要穿两件衣服。
所以冰块,很常见,储存也容易。
下人拿来了冰块,李双安走了过去,抽出随身的佩刀,削起冰块来。
众人都看呆了。
这是做什么?
李双安不说话,秦墨则是在旁边小声的指点。
好一会,冰块削成了巴掌大小,然后李双安开始磨起了冰块的边缘。
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给看迷糊了。
但是没人说话。
李双安手都冻麻了,但秦墨不喊停,他也不敢停下来,只是不断的打磨着。
直到手中的冰块,磨的边缘薄,中间厚,又圆滑透光,秦墨才小声提醒,“可以了,去祭坛的位置,点燃祭祀之火,把那些僧兵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他娘的神迹!”
李双安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这冰块怎么生火,可秦墨的话,就是让人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明明火还没点着呢,他就觉得,自己已经点燃了祭坛的火。
“大相,把那些叛压过来,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神迹!”李双安道。
很快,那些僧兵教徒被押了过来,原本不少于两万,现在可能也就一半多点。
一阵风吹来,浓郁的血腥气,让一旁围猎的藏獒,都不住的打喷嚏。
所有人都等着看戏。
秦墨则是眯眼看了看太阳,得亏这里是逻些,申时中,太阳依旧高照。
夏天的逻些,得亥时初,也就是晚上九点之后才会彻底天黑。
所以阳光充足。
李双安一步一步的走上祭坛,那祭坛中放着易燃的引火之物。
他为了让众人看清,甚至把自己的外衣都脱了。
众人围在祭坛周围,看的一清二楚。
就看李双安,举着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