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无语了,“不是你的人,那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死了?”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李世隆见鞭子丢到一边,“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外臣里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秦墨头皮发麻,啥意思?
就告诉他一人?
上次李新在佛堂跟称心亲亲我我,带的也是他,这种事情,他真的不想知道。
“记住了,烂在心里,让除了你之外第三人知道,抽死你!“
“你不讲理,你都安排人做了这件事了,知道的肯定不止我一个!”秦墨一屁股坐地上,“哪有你这样的,这不是欺负人吗,大过年的,我心情好着呢,打打杀杀的,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李世隆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还不是给你出气?”
“父皇,你觉得我会信吗?”秦墨哼哼道:“糊弄小孩呢?“
候羹年怎么说也是国公,还是招降而来的,不是他自己犯了事情,触及到了李世隆的底线,怎么会用这种招式杀了?
一个在武将和文臣中反复横跳的人,能活这么久,还当了兵部尚书,要说这背后没有李世隆的影子,谁信啊?
“臭小子,朕帮你出气,还错了不成?”李世隆哼道:“行,你跟老三的婚事,朕不同意!”
秦墨攥着拳头,咬着牙,双目圆睁。
一步一步朝着李世隆走去,李世隆见状,连忙道:“憨子,你可别犯浑!”
下一秒,秦墨蹲在了李世隆的身边,脸上堆着笑,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讨好的笑道:“那个,老六,哦不对,父皇,你是文成武德千古第一君,在我心里那叫一个棒!
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李世隆似笑非笑的说道:“呵,憨子开窍了,会拍马屁了,接着说,说不定朕心情好,就答应你了!”
秦墨心里那个气啊,但是没办法,不巴结不行,“父皇燃烧自己,照亮千千万万百姓,在我心里,你就是个伟人!”
秦墨竖起大拇指,“父皇,心情好了不?”
“朕要那种不流于表面的马屁,你这种马屁太低级!”
秦墨彻底炸了,“行,你狠父皇,赶明儿,我就把西山煤山给封了,把海底捞关了,把大棚拆了,把养殖场也关了,新厂子我也才撤资。
带着一家老小,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天涯海角,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儿,了却残生!”
李世隆气笑了,“威胁朕,给朕尥蹶子?行行行,长本事了,没良心的东西,你以为老三是那么好娶的?你得问问你爹同不同意!”
“那行,如果我爹同意了,我就让他进宫提亲,你不能骗我!”
“好,如果你爹同意,朕就同意!”
“骗我你就是dog!”
李世隆愣了愣,“何谓多哥?”
“多哥就是大聪明的意思!”
秦墨害怕李世隆反应过来,拱了拱手,“那父皇,我先走了,明天我就让我爹来提亲!”
说完,一溜烟跑了!
“这憨子!”李世隆摇摇头,看向高士莲,“你说朕是不是很多哥?”
高士莲竖着大拇指,笑呵呵的道:“对,陛下是个大多哥!”
从皇宫离开,京城的确在戒严,但是秦墨心里一点也不慌,李世隆这人虽然不靠谱,但是不至于放虎归山。
回到秦府,“管家,我爹呢?”
管家说道:“公爷去新庄子了,这两天都没回家呢!”
秦墨也是今早才回家的,也没问秦相如去哪儿了,听管家这么说,秦墨咬牙道:“老秦啊老秦,一把年纪了,你悠着点,我姑可比你年轻好些岁呢!”
管家一脸窘迫,“少爷,明天是元宵,公爷今天肯定要回家的!”
“他回哪个家?他心都野了!”秦墨气呼呼的说道:“小六子,你去新庄子问问我爹,还认识回家的路不!”
秦墨心里委屈,说好了过年给他及冠的,结果就顾着自己快活了。
在海底捞,李勇猛等人一口一个小弟的打趣,把秦墨憋屈死了。
他们都及冠了,就秦墨没及冠,一口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气的秦墨把他们摁在地上锤。
小六子哭丧着脸,“少爷,公爷会抽死我的!”
秦墨一脚射他屁股上,“快点去!”
小六子无奈,胆战心惊的走了。
秦墨坐在正厅,喝着茶,等秦墨回来。
一个时辰不到,外面传来了秦相如的声音,“憨子,憨子,爹回来了”
秦秀英也跟在秦相如身后,几天没见,穿的好了,气色也好了,容光焕发的,不知为什么,秦墨总觉得老秦有些步履蹒跚。
“姑,你也来啦!“对秦秀英,秦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