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告诉朕,那个西山煤山”
“哎呀,肯定赚钱的,到时候给你分两股,一年保你躺着赚个百八十万两!”
秦墨嗦完了最后一口面条,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岳父大人,我吃饱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朕让你走了吗?”
李世隆已经被秦墨画的大饼给吸引住了,“过来,你说清楚到底是做什么生意!”
“哎呀,等冬狩后你就知道了,不说了岳父大人,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着,脚底抹油,跑了!
李世隆气的咬牙,可旋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憨子!”
高士莲笑着道:“秦驸马都尉真的跟陛下很合得来呢!”
“这个憨小子就是一头倔驴,赶着不走,打着倒退,朕不压着他,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李世隆擦了擦嘴,“你说,秦墨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高士莲急忙道:“奴才不知,但秦驸马都尉一向敬陛下,爱陛下,想来应该是真的!”
李世隆点点头,“晾这小子也不敢骗朕,若是骗朕,打烂他的屁股!”
高士莲心想,若是真的,那陛下还不把秦憨子当成宝?
潞国公府,卧房内!
侯永疼的满床打滚,“爹啊,替我报仇啊,是李静雅那个贱人踩碎了我的命根子,咱们家要绝后了。
还有秦墨,是他冲进来把我抓住,这才让李静雅这个贱人得手的,爹,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
候羹年看着侯永,心中杀意沸腾。
李静雅这个贱人,居然废了她唯一的嫡子。
还有秦墨,这件事他也是帮凶。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侯永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
没死,没有牵连潞国公府,已经是陛下法外开恩。
“爹啊,帮我报仇!”
侯永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现在是废人了,跟太监没有任何区别!
“你放心,爹会帮你报仇的,李静雅也好,秦墨也罢,总有一天,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候羹年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在心中发下毒誓,这辈子不将齐王府和秦国公府整垮,他誓不为人。
甚至,他连李世隆都恨上了,不过他将这丝恨意藏的很深很深。
侯永和李静雅的事并没有传开。
但是李世隆已经熄了把永和嫁给他的想法,公孙皇后也收到了消息。
她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没有把李玉澜嫁给侯永。
这厮人品败坏,嫁给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想了想,她把李玉澜叫进宫中,看着一身孝服的李玉澜,叹了口气,拉住和她的手,“女儿,你受委屈了!”
“母后,儿臣不委屈!”
李玉澜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公孙皇后把自己叫进宫做什么。
难道,还想做她的思想工作?
“这次把你叫过来,是有件事跟你说。”
公孙皇后道:“依旧是关于你的婚事,我跟你父皇都觉得有些太着急了,故你跟侯永的婚事取消!”
李玉澜先是一愣,旋即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道:“谢谢母后!”
“快起来,傻丫头,是母后考虑不周,幸好没有让你嫁给侯永,侯永此子心术不正,你嫁过去必然受委屈!”公孙皇后急忙将她扶起来,“我跟你父皇也商量好了,你还是自己挑选夫婿吧,等到你服孝之后后,你自己选!”
李玉澜守得云开见月明,心中说不出的激动。
是秦墨帮忙吗?
是了,肯定是秦墨的功劳,否则父皇和母后怎么可能会改变主意?
她对秦墨的感激,溢于言表。
“母后,儿臣决定长伴青灯古佛!”
“胡闹,你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大好年华,莫说你父皇不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公孙皇后急忙劝慰,好说歹说,李玉澜才改口,只是说短时间内没有嫁人的打算。
公孙皇后也害怕李玉澜真的出家,于是说道:“你父皇说让你清净半年,半年后你要是还没选好,他会帮你做决定!”
从立政殿离开后,李玉澜来到了凤阳阁!
她激动的将这件事告诉了李玉漱。
李玉漱也衷心为她感到高兴,“姐,不过父皇只给你半年时间你要努力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
李玉澜苦笑一声,“我一个未亡人,上哪儿找?谁又会真心待我?他们靠近我,无非是为了我公主地位。”
“京城诸多郎君,总有人会真心待你的。”李玉漱拉着她的手,“一会后一定会苦尽甘来的。”
李玉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