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叶絮婉一筹莫展得时候,她才发现刚才满脸狠厉得婆婆右腿居然有着不规则得弯曲,在那里站着且看不出什么异常,可一走动就能看出明显得不同。
而站在他身后的那位婆婆,右眼似乎也带着浑浊。
这些婆婆居然都是……
“婆婆,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说罢,叶絮婉急忙从自己得钱袋里掏出来一些碎银子分发到她们得手上,一边发着一边还赔着笑。
“初来乍到还指望着婆婆们多多指教呢,刚才红花姐姐是为了顾及我的面子才这样说的,我怎么可能光站着不干活呢?”
“以后这脏活累活都给我干就好,婆婆们尽管歇着罢。”
看来这些婆婆们也都是过来这里求生活的,对叶絮婉有敌意也是在所难免,不过她来这里也不是真的为了当一个浣洗的下人,何必和她们闹的不愉快。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这点叶絮婉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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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日,叶絮婉在后院都抢着干活,婆婆们倒是难得清闲。
这日,红花突然派人又塞来几盆上好得衣物,附带得还有一个装在瓷瓶里得香粉。
“叶妹妹,这个,记得用。”
叶絮婉看着手中光滑的瓷瓶,有些不明所以。
“姐姐,这是?”
“哎,不该问的别问。”
婆婆见叶絮婉不懂事,急忙打断了她得话,红花得脸上少见得不悦,好像每分眼神都在告诫叶絮婉不要多管闲事,随即便走了。
直觉告诉叶絮婉,这个瓷瓶里定是有秘密的。
说不定,这就是她日夜找的焕香葛。
“婆婆,红花姐姐交给我的是什么啊?这东西怎么用啊?”
叶絮婉轻轻靠近陈婆婆身边,低声细语地问着。
或许是这几日叶絮婉十分低调,并且对她们都毕恭毕敬,婆婆们对她的戒备也减轻了不少。
陈婆婆撇了她一眼。
“自然是让客人尽兴得东西。这东西可不多见,你且小心用。将药粉倒进浣洗得水里,晒干净送去就罢,其他得就不要多问了。”
陈婆婆说罢,便和其他的婆婆们继续说话去了。
叶絮婉此时确定,这不是她和墨云峥日夜找的焕香葛还能是什么。
当晚。叶絮婉就静悄悄的上了顶楼,红花的屋里。
红花虽妩媚非常,可却很少接客,听说好多人一掷千金都得不来红花姑娘一笑,这样子想,叶絮婉好像还是赚了。
这些日子红花不知道朝自己笑多少回了。
可叶絮婉在红花得屋子里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焕香葛得踪影,就连和和那相似得瓷瓶得找不到。
“这东西到底放在哪里了?总不能时时刻刻放在身上吧?”
叶絮婉正喃喃着,“吱呀”一声,房门居然悄然打开。
“谁?”
红花似乎是察觉到了房中有人,脸上的笑意悄然凝固,妩媚得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
叶絮婉急忙躲在了床榻的红绸后。
不是!她不是出门选过几日花魁大赛的衣物了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
眼看着红花步步逼近,手马上就要掀开面前遮身的红绸,叶絮婉刚想呼叫系统按暂停,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
“红花姑娘,且是这黄金都叫不得你了。”
红花手中得动作凝固几秒,刚才满是寒意得眼眸顿时爬上几分柔情,她腰肢柔软,婀娜身姿翩翩摇曳。
“墨公子可是心急了?”
墨云峥凤眼轻眯,眼神中带着难以琢磨的意味。
“本公子可是花了万金才博得你一笑,自然是着急的。”
叶絮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好家伙,她辛辛苦苦在浣洗房到处搜刮这焕香葛的下落,这个男人却在这里泡妹子?
天理难容啊!
红花羞涩一笑,轻轻解开自己的衣带,本就穿的凉爽得她身上更是没剩什么了。
只见红花伸手,在墨云峥得胸前轻轻画了两个圈,似水得柔情就差喷墨云峥脸上了。
“公子既然为我一掷千金,那我定是让公子满意的……”
红花细声细气得说着,头顺势倒在了墨云峥得怀里,与初识不同得是,此时得红花妥妥一副小鸟依人得模样,一副令人怜爱得样子让墨云峥都快挪不开眼。
“那就看你如何让我满意了。”
墨云峥说罢,将红花整个人推在床榻上,透过床榻后得红绸,叶絮婉眼睁睁得看着墨云峥扯下红花得衣物。
接下来的事情,叶絮婉不敢去看,自然也不想去看了。
且不说自己只是一个奴才,主子做什么自己全然是管不住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