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杀光?”
终于,在他即将靠近东海时,蝗虫身上,那根只有他才能看见的线条方向终于有了变化。
这他能怎么说。
可令他感到吃惊的一点。
易柏走上前来,也不惧这黑袍人,就那么望着黑袍人。
易柏心中琢磨着,他没有惊扰那些大妖的想法,顺着蝗虫身上的线条,朝着前边而去。
黑袍人摇头叹息着说道。
他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玩意,但他清楚,他们现在的情况,一言不合,就很有可能打起来。
正常来说,只要是個生灵,那就一定有气,人气为白,鬼气暗紫,妖气深黑,各种各样,都有自己独属的气。
易柏听出了,这黑袍人的意思是,人的一生不公。
“你这厮儿,闹了个蝗灾,还这般淡定,莫不是以为,你能躲过天庭的缉查?”
易柏震惊,但他不敢确定是不是
因为他从未见过所谓的先天之魔。
让易柏去和地藏王菩萨斗,那他不是找死么。
“天尊,便是这蝗虫,只要吃掉这蝗虫,力量就会得到增强!”
他的真术寻气用在这蝗虫的身上,只瞧得一根线条,以这蝗虫为头,朝着东边延伸而去。
怎么感觉,神经有点儿不正常。
易柏双目含威,就那么望着黑袍人。
易柏也是明白,东州有人道在,东州的妖怪很难达到地仙,神仙那些层次的。
“先天之魔,你这名号,着实是吓我一跳。”
完全说不动。
先天之魔不假思索,点头说道。
易柏了然,点了点头,目光也落在了那蝗虫身上。
那可不简单。
黑袍人再次嗤笑,似乎对于所谓‘蝗灾’,感觉很是可笑。
一点都没有。
是先天神圣。
“原来如此。”
那黑袍人声音沙哑而低沉,令人闻之觉得不适。
“你掀起蝗虫之灾,令百姓流离失所,那百姓辛勤劳作一年,将要收成,却全被你之蝗虫所啃食,伱这还不算是灾难?”
他一路飞行,穿过了江水县,穿过了东岳庙大山,穿过了双龙江一带,往着东边继续前进。
“蝗灾?何谈灾难?你道是灾难,但我可不觉得那是灾难。”
“而那些达官贵人,却高高在上,俯视众生,锁死了所有通往向上的路,人啊,多么悲惨,生来之时,落地就哭,人人平等,可长大后,一层层枷锁,却将人们区分。”
这黑袍人给他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在走了不久后。
他手上力量升腾而起,却是做好了与之交战是准备。
“这与你掀起蝗灾,有何关系?”
在等得易柏走远了,其才敢挺直身形。
易柏往地上瞧了瞧,在他下边是片森林,瞧着连条道儿也没有,周围更是荒无人烟。
“因为人最后是会死的,只有在死了,一切枷锁才会解开,人才会公平。”
“老胡仙,我去也,我此行不知多久而归,我且留一鳞,你渡那化形之劫时,可将之取出,与之道明,雷部定会卖个面儿。”
“魔一定要有东西变作才行?”
易柏上下打量此人,暗自开了法眼。
易柏沉默许久,问道。
他是天庭天尊。
别说,这一番话下来,还真有点儿魔的味道了。
“你掀起蝗灾,祸害苍生,以至于大祸起于人间,令人间百姓流离失所,此还不是天庭缉查你的原因?”
他在看到这黑袍人面目时,着实是被吓了一跳。
但他已经不需要走了。
“我乃是魔。”
在那榕树下,他见到了一人盘坐在那儿,蛇虫鼠蚁俱不敢近其身。
可若是继续往东,可就抵达东海了。
魔?
魔那不是妖人鬼变的?
所以,这玩意,到底算是什么东西?
易柏不懂。
黑袍人嗤笑一声,如此说道。
这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狐狸盯着那蝗虫,如此说道。
好生奇特的观点。
把所有都杀光,就公平了。
可他不明白,人的一生不公,和这黑袍人有什么关系。
易柏深吸了口气,说道。
易柏沉默了半响,如此问道。
黑袍人从榕树下站了起来,他身上的黑袍被风吹动。
所以,这个黑袍人掀起蝗灾,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去死,死了就公平了。
这样还能有个人去报信,他就是不敌这先天之魔,也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