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他无法挪动。
易柏无法,提着禅杖转身就往僧房外逃窜。
明静僧人猛地睁眼,见着易柏偷他禅杖离去,又瞧得那一身妖气。
他心下大怒。
“大胆妖孽!胆敢盗我禅杖!我要你原形毕露!”
明静僧人单手掐诀,一掌朝其打去。
易柏一个箭步,轻易躲开,他转身嗤笑一声,快步往寺外而去。
“妖孽!哪里逃!”
明静僧人想也不想,提起袈裟与钵盂,追了上去。
一逃一追,速度极快。
寺中僧人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等其反应过来之际,易柏已经快步走出西来寺。
明静僧人亦想追出去,可在即将离开西来寺时,停顿下来,他似乎想到什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可想起易柏那一声嗤笑,一切想法尽数被淹没,他大步朝寺外而去。
在易柏与明静离开西来寺后。
数名僧人出现在寺门前,他们都察觉到妖气的出现,本想追击而出。
一名身披袈裟的老僧走了出来。
“住持!”
数名僧人见着老僧,都是开口。
“不必再追,这是明静的死劫,无论他能不能渡过去,都与我等无关,方丈出言,已是坏了规矩,他日此因果,定会落到西来寺。”
老僧叹息一声,双手合十说道。
数名僧人彼此对视,都是口称‘遵命’。
……
西来寺外。
密林之中。
易柏化作三尺老儿,快步奔逃,三两步间,入得密林。
“妖孽,受死!”
明静僧人脚程极快。
竟追上易柏。
一掌往易后心拍去。
易柏不惊不惧,他反身抡起禅杖当棍使,朝其打去。
砰!!
易柏一禅杖砸去。
见明静僧人砸飞数十米。
“你是何方妖孽?!竟使得动我禅杖!”
明静僧人缓过来,怒斥道。
“怎地,秃驴,连我都不认识了?”
易柏口称一声‘变’,现出人躯来。
“是你!”
明静僧人自是认出,脸上怒容更盛。
“自然是我,明静秃驴,你作孽多端,黑白不分,今日因果到头,你该为你所做,付出代价了。”
易柏手持禅杖,身上佛光绫出现,披于他肩,纯正佛法之气,若说他是妖,定然无人相信。
“世上哪有黑黑白白之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岂容分辨!”
明静僧人张手就打。
赤手空拳与易柏交战。
易柏自是不惧,挥其禅杖打去。
得了禅杖的易柏,战力平添三成,他虽不得杖法棍法,但他乱挥乱舞之下,亦有妖魔辟退的威势。
反观明静僧人,失了禅杖,却是大打折扣,全靠袈裟抵挡。
战过五合。
明静僧人手脚疲软,心惊胆战,差点被易柏一杖打在脑袋。
他如何敢再战,他忙是退后,败逃往北,要回西来寺。
北方密林退路,兔妖站在此处,化形大妖的妖气迸发而出,将它的素衣吹得猎猎作响,它面向明静僧人,开口道:“明静秃驴,当日你敢趁我化形之际要伤我,今日,当是我报仇之际!”
兔妖反手就打,强烈的妖气令四方震动,鸟雀惊飞,寒风凛凛。
它一掌之下,打在袈裟,竟将明静僧人打得踉跄倒地,口吐鲜血。
原是被禅杖所震伤,如今受兔妖一掌,如何忍得住。
明静僧人再是败阵,脸上未有高僧法相,只剩冷汗满面,惊慌失措,他往西而去,要逃走。
可还没逃两步。
雷曹拦住其去路。
明静僧人定睛一瞧,雷曹身上金气腾腾,是一路神仙,他不敢敌,又败往东而去。
东方亦有拦路者,正是灰鼠。
“此路不通!”
灰鼠拦其去路。
明静僧人不管不顾,朝其冲去,钵盂当武器,欲要敲死灰鼠。
灰鼠大惊,忙是躲开,心头郁闷,怎被易柏撵,被兔妖撵,被雷曹撵,碰着它,就要和它拼命。
它心中不解,手上动作不停,爪子似附神力,往其抓去。
咚!!!
灰鼠爪子碰到袈裟,却觉如遇铁石,不得伤其分毫。
“大胆鼠妖!受死!”
明静僧人怒斥,钵盂疯狂往灰鼠砸去。
“秃驴,你找死!!!”
灰鼠脸色大变,它动了真火,面对钵盂,它不躲不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