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里邋遢,也未有施展过什么通天本领。
“敢问檀越,道禅是如何圆寂的?”
西来寺住持颤抖着问道。
“何方妖孽,敢伤道禅师叔!速速道来,代我为道禅师叔报仇!”
明静僧人怒斥道。
“道禅法师为解尘缘,与地府打交道,以自身寿命换取一人寿命二年,贼秃驴,你本事这般大,不如打上地府,逼那十殿阎罗拿生死簿给你救道禅法师!”
易柏瞥了一眼,开口说道。
这秃驴这么能吹,有本事学孙猴子一样,打上地府呀。
明静僧人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如何作答。
一旁的西来寺住持已知事情经过,他复杂不已望着道禅老僧遗蜕,叹息连连。
“道禅啊道禅,你终是倒在红尘之中。”
西来寺住持口念佛号。
“住持,道禅法师遗蜕在此,我已完成法师遗愿,先告辞了。”
易柏提出告辞。
“此事,多谢檀越,老僧我为明静的无礼告罪。”
西来寺住持一拜。
易柏口称不敢,往外走去。
他没走两步,突然见到一阵匆忙的脚步传来。
只见一僧人快步走来。
“住持!住持!”
僧人大声呼喊。
“何事?”
住持抬眼看去。
僧人快步走来,向易柏与明静僧人行了一礼,走向前将一封书信递给住持。
“住持,这好像是道禅师叔寄来的。”
僧人把一封书信交给西来寺住持。
“道,道禅?”
西来寺住持愣了半响,看了看道禅老僧遗蜕,又看了看手上书信。
易柏闻言,亦是不由得停了下来。
道禅老僧,都圆寂许久了。
怎有书信?
易柏疑惑的望向西来寺住持。
西来寺住持拿起书信一瞧,说道:“此为岁除前四日所寄。”
住持说着,拆出书信一窥究竟。
易柏听完,心中发愣。
岁除前四日。
他与老僧赶路往水岗县时?
这道禅老僧,什么时候写出书信寄出的。
无声无息间。
道禅老僧好本事。
易柏心中一猜,已是明白。
多半是喷化之术,一口气出,使万物变化,变出另一个自己,悄咪咪走开了。
易柏顿明喷化之术的新用法。
“敢问住持,信中所写为何?”
易柏询问道。
西来寺住持看完,叹息一声,未有多言,将书信递给易柏。
易柏接过一看,前面所写,皆是为与西来寺住持的告罪之言,后面部分是给他写的。
书信所写,若他能在书信到达前,将遗蜕送回西来寺,代表他们缘法未尽,他朝定有一日会再见。
并叮嘱他,从遗蜕口中取出一物,对他有帮助。
易柏看完书信,心头一沉。
没想到老僧还玩这一出。
在书信送达之前,他与道禅老僧缘法未尽?
易柏不解,他又看到下面一段,从遗蜕口中取出一物,对他有帮助,这会是何物。
“住持,恕罪了。”
易柏一拜。
“檀越且去,道禅所言,我自不敢拦。”
西来寺住持转身。
他还把站着的明静僧人给拉走。
易柏面对道禅老僧遗蜕,又是一拜,小心翼翼的打开遗蜕口中。
只见遗蜕口中,一颗褐色宝珠呈现。
易柏见到褐色宝珠的那一瞬间。
宝珠化作一道流光,竟没入易柏身躯。
易柏内视就能发现,宝珠位于妖丹附近悬浮,未有动静。
他在宝珠入体时,明悟此为辰位权柄之一。
辰位权柄一分为四,此为其一!
易柏恍然大悟。
这,或许便是一道考验。
若他着急于寻找辰位权柄,而不理会老僧遗蜕,恐他寻不得此权柄。
若他首要之事,以护送老僧遗蜕回西来寺,那自可得辰位权柄之一。
世事难料。
只是,老僧上哪得来辰位权柄,本事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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