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用过饭,梦娇已经因为不舒服早早爬上了床,白煦原本因为小雌性发情期到来而激动的心,此刻却因为看到她脸上的脆弱而渐渐消散,
将兽皮给她裹了又裹,白煦握着她的手心疼地趴在她床前问,
“宝贝,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难受,白煦可以做什么告诉我。”
摸摸他的兽耳,梦娇也不知怎么解释,只能解释是自己种族特殊,
“垂耳兔一族就是这样的,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那我们还能...哎哟!”白煦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梦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揍,难道是她不想跟自己生崽崽吗?
反应过来的梦娇给他揉揉,咳咳,浴血奋战什么的,就算是兽世,她也绝对接受不了!
“不准说,我,我这个时候不能那个,要等结束。”
“可是,不就是发情期才可以怀宝宝嘛,宝贝不想给白煦生崽崽嘛?是我哪里叫你不满意了吗?”白煦耳朵彻底软在两侧,瞧着可怜极了,
梦娇扯着他耳朵,悄悄靠近,左右他已经是自己的兽夫,往后两人也是一辈子的伴侣,以后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我,我和旁的雌性不同,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但是要,要结束才可以那个,所以我随时都可能有崽崽,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白煦的虎耳瞬间立了起来,他的小雌性刚才说什么?每个月都发情?一年里每个时间都可以有崽崽?
起初是无法抑制的兴奋,谁不喜欢拥有自己的崽崽,反应过来后比起兴奋,他更多的是担忧,原本因为激发雷系那点儿自得又瞬间觉得不够看,
不行,他还要更努力,他的小雌性是这世上最温柔,额,这个划掉,
最可爱的小雌性,他一定要永远守护她,再也不要别人帮忙,作为她的第一伴侣,他一定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将早就撑不住化成一滩蛇饼的白色辣条送回隔壁,白煦顺手将梦娇特意叮嘱他盖的兽皮甩在沐冰的蛇脑袋上,
嗯,希望他做个噩梦。
回到山洞的白煦觉得现在的天气越来越冷,想了想决定等梦娇发情期结束就搬去新房子,随后变成大老虎将梦娇放进自己温暖的毛毛里,
梦娇舒服地喟叹一声,调皮地踩踩他爪子,吓得白煦忙将自己的指甲收回,生怕伤到她。
第二日一早,两人还在休息,梦娇突然觉得手里被塞了个凉凉的东西,她捏了捏只当是在做梦,没有在意地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白煦刻意压低的低吼,可是梦娇还在他肚子上,他就是再小的动作她也能察觉得到。
梦娇坐起身想看看怎么了,准备揉揉眼睛才发现,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一打眼才发现居然是截白色的尾巴尖尖,吓了一跳的她不禁怒吼出声,
“沐~冰!”
沐冰被吼得缩了缩肩膀,眨了眨红色的眸子,收回同白煦龇牙的脸转向梦娇,
“嘶嘶嘶~”
“嘶个锤子,我又不是蛇!谁叫你大早上跑来爬别人床的!”
喊大劲儿的梦娇觉得身下划过熟悉的流动感,悄悄闷哼一声,低头一看,自己昨天睡过的地方都沾上了点点血迹,什么破卫生棉,还侧漏!
这下算是彻底清醒,顾不得再和沐冰计较,梦娇拿了新的小裤裤跑向后边小隔间,将姨妈巾销毁,小裤裤放进白煦准备的小箱子准备一会儿拿去洗。
床上剩下的一蛇一虎对视一眼后,互相嫌弃的同时避开眼,白煦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在看到自己身上的一抹红后悄然红了脸。
梦娇换好出现的时候,白煦正准备用舌头舔掉身上梦娇留在他身上的血迹,她惊慌出声,
“白煦!住嘴!”
于是,山洞里呈现出格外滑稽的一幕,挨过揍的沐冰脑袋顶着包却倔强着不肯走,就那么立在一旁看梦娇给白煦刷毛。
白煦则是一边享受地打着呼噜,一边按着从梦娇手里抢回的小裤裤,准备一会儿给她洗上面的血迹。
因着梦娇的身子,白煦万般不舍,抱着她讨了好几个亲亲后瞪了瞪沐冰,这才自己带队出去收割麦子,完成自家小雌**代的任务。
而梦娇则迫不得已今日带着跟屁虫一起去了广场,不过见他今日脸上的蛇鳞明显有退却的迹象,想来昨日白煦说的应该是正确的。
梦娇带着人研磨细盐,顺便用草木灰先将能过滤的第一批盐过滤后晾晒,沐冰就在她身后,手上乖乖端着她要用的东西,
将昨天晒得差不多的小麦带着人脱壳研磨,顺便将之前带回来的番薯做法今天也一并教给如今的后勤小组,保留了一部分优秀的用作留种,剩下的全部放在了地窖准备用来给族人们过冬。
沐冰在外全然没有在山洞的可怜兮兮,此时挺胸抬头,一脸傲气地端着木盘,倒像是觉着给梦娇拿东西是件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