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风沙已经彻底结束了,诺言在监控室门口的地上写写画画,看见白素过来便停下动作。
“阁下找我什么事吗?”
白素瞥了眼沙地上,只有两三条横线,她开口说明来意:“沙子太多了,我想请你帮忙到一号囚室找一下罗烈。”
诺言将手边的扫把靠在墙上,然后慢慢走了过来,轻声询问:“阁下的意思,是想让罗烈帮忙排沙对吗?”
白素点头。“嗯,我向军部申请了权限,系统到时间会自动打开牢房。但我怕他有什么逆反心理,所以想请你帮忙。”
“好的,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诺言应承下来后便去找了罗烈。
罗烈自从那天回到一号牢房后就百思不得其解。
原先他年纪小,那些星盗前辈每次提到这个话题,要么避开他,要么就是笑而不语,然后告诉他,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罗烈觉得自己应该到时候了,但他却依然像个傻子。
“怎么又是你,为什么不是o来看我?”罗烈看着打开的牢房门一阵失望。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诺言倒是无所谓,他笑着将门带上,然后走到罗烈对面。
罗烈叹了口气。“oaga的病怎么样了,好了吗?”
“易感期,没什么事。”
易感期这三个字一出口,罗烈便刷地抬起头,“靠,军部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候选你而不是选我,要是知道老子刚修完水网不久,凭什么让你在这种关键时期照顾o,难道你还会比我可靠?”
“你没偷偷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吧。”罗烈撇着嘴一脸审视。
他越想越憋屈,那可是易感期啊,o内心最脆弱的时候,要是能在这个时候对她关怀有加,肯定会被爱上。
接下来的产蛋期绝对会被优先考虑,如果再能一起生下一颗蛋,那离开瓦拉几亚的日子还会远吗?
“你还没放弃你的爬床计划?”诺言皱眉,也懒得和他在解释第二遍。“我已经说过了,她不会带你走。”
“你怎么知道,你以前和o睡过?”罗烈不服气地大声反驳。
诺言叹了口气,睡是肯定没睡过,他在外面的时候不是忙着学习,就是忙着事业,哪里来的时间约会,他不想跟这个傻子继续讨论这种问题。
“你如果坚持你的想法,那我建议你稍微委婉点,她不是一个随便的oga。”
如果可以,诺言并不希望白素和他们四个里任何一个扯上关系,因为无论选择哪一个,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当然,你的飞行器越狱计划我也要参加。”罗烈说完咧开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凡事无绝对。星盗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他每个计划都参加一下,就不信没一个能成功的。
不过,当务之急就是赶紧从这个破牢房里出去,一想到o若有如无的蔷薇味信息素,他就忍不住胸口发烫,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白素面前,让她压在自己胸前做点什么。
“能再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吗?就当是我欠你个人情。”罗烈问。
“可以,但需要你做些事情。”诺言挑眉轻笑。
听完诺言的要求,罗烈完全放松了神态,一口答应了下来。“就挖挖沙子?当然没问题。”
诺言接着说道:“每天固定时间1号房的门会自己打开,你需要按时离开,并且在上锁之前回来。”
“这么简单?”罗烈一边兴奋地说,一边将锁链荡得铛铛响。“要是真能成,老子绝对报答你。”
诺言敛眸微笑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一号牢房的大门果然在叮一声之后自动打开了。
罗烈张大嘴巴,摸了摸牢房的大门,还存在些不真实的感觉。
他走出一号牢房,还不忘记回头看看,忍不住出言赞叹。“靠谱!”
罗烈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尝试一下去和oga见面?
他大摇大摆地走在走廊里,七拐八拐终于在指挥室旁边的卧室里找到了白素。
白素正伸手抚摸着那张全家福的合照,照片上母亲将生日帽戴在她头上,父亲则在一旁举着镜子,这是她在瓦拉几亚监狱唯一的念想。
玻璃相框有些污了,她抬手将上面的灰尘抚掉后,又摆回原位。
罗烈直愣愣地走了上去,从桌子上拿起相框一阵端详,半晌后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就是您爹妈吧,一看就是多福多寿。”他傻笑着搭话。
多福多寿?
白素闻言攥紧拳头,冷眼瞧着,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她此刻很不高兴。
“放回去。”
罗烈抓了把头发,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但看起来套近乎的法子是不能实现了。
那要是来硬的呢?
诺言说白素这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