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江殴打休斯中尉,一直打得休斯站不起来,这还不罢休,朝休斯吐了几口痰,朝被轰炸的地方走去,燃烧的区域,躺着他的十几个弟兄,已经被烧成了炭。
在米军士兵错愕眼神中,杨永江流下泪水。
杨永江的士兵找了块地,将被米军烧死的弟兄安葬,冰天雪地,他们用铁镐与工兵铲愣是凿出墓穴。
犯下错误的米军也帮了忙,这些米国大兵有的是力气。
安葬后,休斯中尉来到墓前,向被误杀的十几个人鞠了三个躬。
按照杨永江意思,应该让他跪在那挨上三枪。
安葬完杨永江的士兵天都黑了,乔有志联系指挥部,派来几十辆大卡车,将他们拉回去。
等车队时,休斯中尉送给乔有志一把精致的手枪,万一上级调查这件事,请乔有志做对他有利的证明。
乔有志收下这把手枪,愉答应了休斯中尉。
回到指挥部,乔有志向新来的集团军司令官齐微中将汇报情报。
摆在齐微中将眼前的首要任务是重振士气。
此时的米军士气跌到脚底下。
不管是士兵还是军官,哪怕是高级军官,都对继续战斗提不起一点信心。
米军自打建军,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打击?
还是让他们瞧不起的华夏军队打的,从任何一方面说,武装到牙齿的米军重装部队,海陆空立体攻击,怎么能让扛着步枪刺刀的华夏军队一战溃逃三百里。
米军士兵想不明白这问题,军官也想不明白,索性破罐破摔,不想这种头疼的问题。
齐微一上任,遇到一个棘手问题,士兵也好军官也罢,都在打退役申请。
当然,这是行不通的,打了败仗就想跑,门也没有。
脱不下军装,米军官兵也有办法,装病。
一时之间,不管是战地医院,还是后方医院,躺满伤员。
齐微不得不命令,医院院长亲自检查,那些没有伤口的,或者轻伤员,一律赶回军营,不回去直接枪毙。
有几个刺头,死活不出院。
齐微赶到医院,掏出大号左轮,对准他们的脑袋就开了枪,子弹擦着逃兵耳朵飞过去。
逃兵吓坏,望着齐微喷火的眼睛,以及肩膀上的两颗手雷,乖乖回到军营。
然而,就算动真格,米军也有办法逃避。
这些人心狠手辣,撞断胳膊,摔断腿,自己下不了手的,就请其他士兵帮忙,你掰断我手指头,我打断你鼻梁骨。
骨头都断了,不能说我装病吧。
这种猫腻,自然逃不过齐微法眼,接到报告,亲自开吉普车来到医院。
病床前,断了胳膊的米军士兵心里有鬼,闭着嘴不说话,眼珠子茫然地望着房顶,偶尔骨碌一下。
齐微容和蔼,亲切慰问,要医院院长马上手术,接好骨头。
士兵以为蒙混过去,有些窃喜。
接下来,齐微的举动让那个士兵肠子都悔青了。
士兵被推进手术室,医生找来绳子,将他五花大绑,嘴里也塞上毛巾。
齐微将军告诉士兵:“麻药紧缺,你的手术没有麻药,忍着吧。”
士兵差点疯了,想大声喊,嘴巴塞住毛巾,喊不出来,急得想动弹,被绑的结结实实。
最要命的是,眼睁睁看着医生在断了的胳膊上动刀。
米军士兵崩溃了。
医生当着他的面割开皮肤肌肉,露出断骨,接好,缝合,打石膏,完成之后,士兵晕了过去。
齐微发布命令,再有自残的,一律不打麻药动手术。
米军士兵丢了魂。
这也挡不住想当逃兵的硬汉,直接拿枪打自己的胳膊或者腿,甚至两个人互相开枪伤害。
齐微气急败坏,这次连麻药都省了,将两个士兵按照故意杀人的罪名,直接枪毙。
米军士兵顿觉天塌了,除了诅咒齐微,没有任何办法逃脱作战。
齐微也知道,士兵压力大。
白天还算有点精神,到了晚上,直接不敢出门,睡觉都得亮着灯,只要没有光,就睡不踏实。
一次,一个新兵在外面吹笛子。
营房里的士兵一窝蜂冲出去,朝后方疯狂跑出好几里地。
有两个老兵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慌不择路,跑到一个山沟里,望着四周黑黢黢的夜幕,往哪里看都有华夏军的枪口,居然吓疯了。
白天米军找到他们时,两人抱在一起,哆嗦成一团。
齐微知道,对士兵不能只用严刑峻法,还得让士兵对战争重拾信心,光靠撤换指挥官,嗓子吼作用不大,最直接的是打一场胜仗。
看着北方军的布防图,李其微决定派一支部队打一下,问了一圈,没有一个指挥官认领这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