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军不止地面炮击,天上的轰炸必不可少,九架轰炸机,对小小的阵地投下上百颗炸弹,接着是汽油弹,整个阵地都在燃烧。
乔翻身钻进土里,身上烫地生疼,埋在身上的土都烧着了。
轰炸持续近半小时。
米军九团步兵也做好战斗准备。
藏在暗处的乔有志,望着整装待发得米军,嘴里不自觉来了一句,准备送死了。
天上的飞机刚走,华夏军阵地上的火还未熄灭,斯隆上校一声令下,二百米军,由三辆坦克的开路,朝华夏军阵地碾压而来。
华夏军在连长带领下,钻出千疮百孔的掩体,不顾身上还在燃烧的火苗,走上阵地,扑灭坚守战士身上的烈火,大声呼唤着埋在土里的战士,有的战士再也没被唤醒。
米军逼近。
连长安抚急切报仇的战士,要求放近开火。
米军士兵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冲到距离阵地三十多米的位置,还不见华夏军反击,理所应当认为,阵地上已经没有华夏军。
突然间,连长的冲锋枪开火。
战士们早憋足劲,瞄准各自目标,听到枪声,利索地扣动扳机,愤怒的子弹在如此近距离所产生的杀伤力让人胆寒。
遭到突然打击的米军死伤惨重,死透的是幸运,能喘气的躺地上痛苦哀嚎。
米军坦克轰鸣着上来,两辆陷入弹坑中,本来可以爬出去,无奈战况激烈,华夏军战士怎能放过机会,迅速突近,用手榴弹炸药包直接报销。
最后一辆想跑,坦克的履带压的地面在颤抖,乔翻身在弹坑里失去意识,地面的颤抖让他清醒,睁开眼见是坦克,两个爆破手刚好滚进弹坑,一个胸口中弹,伤势严重,眼珠子喷射怒火,抬起胳膊指向米军坦克。
乔翻身抓起炸药包冲上去,后面爆破手没来得及给他掩护,乔翻身已经追上坦克,将炸药包卷进履带。
轰隆一声,坦克履带断了,停在原地。
米军向乔翻身扑来。
后面弹坑里的战士一梭子子弹打过去,米军纷纷躲避。
乔翻身好像被炸晕,站在那不知道躲避,弹坑里的战士一边甩手榴弹,一边扑过来,将他按倒在地,还给他一支枪。
摸到枪,乔翻身清醒,将米军坦克当成掩护,不断射击。
杨机枪一边扫射一边翻滚,来到乔翻身旁边。
米国人的子弹雨点般打来,打在坦克上,乱蹦的子弹差点打飞乔翻身的帽子。
杨机枪换好弹夹,跳到坦克上,居高临下,痛快淋漓扫出一梭子。
米军士兵以为坦克被华夏军缴获,留下十几具尸体,仓皇后退。
杨机枪打完子弹跳下来,拽着乔翻身回到阵地。
米军呼叫炮火,重点招呼那辆抛锚的坦克,几发炮弹落下,坦克燃起大火。
没有坦克掩护,米军失去进攻信心,连滚带爬退了回去。
斯隆团长也没生气,这一战本来就是试探。
通过这次进攻,了解了华夏军在阵地上的部署,以及大致兵力。
斯隆团长判断没错,阵地上最多就是一个加强连。
三个山包,驻守三个排,山包后面有重机枪与迫击炮阵地,以及预备队。
这对斯隆上校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重新呼叫米国空军,对华夏军阵地狂轰乱炸,山包上的土被炸开,接着凝固汽油弹将那些土点着,阵地上到处都是大火。
地面上,斯隆调动所有炮火,包括剩下的坦克火炮,通通加入对华夏军阵地的轰炸。
半小时过去,斯隆上校派出重兵全线压上。
米军兵分三路,分别攻击华夏军坚守的三个阵地,进攻最凶的是三排与一排的阵地。
华夏军战士普遍烧伤,但是毫无畏惧,枪弹与手榴弹,来回交错,山石崩裂。
杨机枪的捷克打的枪管冒烟,子弹不能连续射击。
米军指挥官早盯上他,指挥一个火箭筒打过来,杨机枪急忙躲避,还是被炸飞。
乔翻身冲过去,发现他的后背往外渗血,中了几颗破片。
杨机枪苏醒,伸手拽那挺捷克,气得眼珠子喷火,机枪的枪管被炸弯,单发子弹也打不出去了。
乔翻身说要给他找一根新的枪管,杨机枪知道,已经没有新枪管了。
米军士兵冲上来,战士们上刺刀。
杨机枪大吼着冲出去,抡着那挺不能发射枪弹的机关枪往米军脑袋上砸。
米国兵打了滚,狼狈躲过去。
杨机枪身上受伤,嘴里鼻子里往外流血。
米军士兵呼啦一下冲上来。
杨机枪被围住,笑着扔下机枪。
米国大兵感受到战胜华夏军的快乐,突然发现,杨机枪解开上衣,腰间插着的手榴弹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