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班被分散在这个小世界的各处,每个人要扮演的角色不同。
不知道是因为大家处境都不太好的缘故,还是其他的,确实是没人询问大家在哪,但是他们都清楚只要大家都还活着就代表暂时安全。
棠梨在和系统谈判完后,便不再关注群消息了,她抬眼看向监牢外面,四周无人看守。
现在马上就要十二点了,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快一周了,滴水未进,虚弱的能马上猝死。
光想想就很绝望,怎么偏偏是末世,这种人吃人,不是人也吃人的世界。
整个牢房都透着一股死气,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就连有人来放饭他们也只是机械地动作。
她过来的时候刚好遇上竞技场的人过来选人,她缩在角落里,这里光线很暗,她又过于清瘦,很难引起注意。
等人走后,她也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是末世,但是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方法监视他们,不然怎么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窝着,刷着群聊,倒也好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在接受现在这个任务之前,他们的现状是不被允许告知的。
他们也默契地没有多问。
这里的饭实在是不像人吃的,看起来就像饲料泡水,还是泡发了的,强忍着恶心也吃不下,所以她到现在也还未进食。
今天她一如既往地窝在角落里。
就在她身体达到极限,准备活动一下的时候,她旁边那个人动了。
“你要做什么!”
只见一个男人掐着一个小孩的脖子,神情可怖,忽的他就趴了下去,张开口就要咬。
“嗷!”
“谁!”男人一脸癫狂,随时要发疯的模样。
棠梨收回脚,身体晃了晃,果然太久没吃东西,就算有武力值也支撑不住。
她咬了咬牙,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强撑。
旁边一个妇人扑过去把那孩子拖离那里,神情恍惚,但是理智尚存的样子。
“喂!你谁啊!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男人歇斯底里地对棠梨吼叫。
周围的人都注视着他们,但是始终一言不发。
棠梨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看着他。
男人从刚才的癫狂逐渐变成了崩溃:“就算你现在救了他,明天呢,你以为在这个竞技场里谁能逃得过嘛!”
竞技场?
棠梨眨巴了下眼睛,将图片发到群里。
竞技场逃奴:“好了,原来我的昵称是这个意思,任务在我这。”
带薪摸鱼:“哦豁!欧皇就在我身边。”
竞技场逃奴:“靠!滚啊!”
守奴人:“你在哪?”
山顶洞人:“你这名字听上去就很有个性(??w??)hiahiahia ”
竞技场逃奴:“我不知道,我这里疯了一个,我饿一个星期了,来人救救孩子吧!”
守奴人:[图片]
守奴人:“这么多个入口,我要怎么找?”
围猎者:“你们这什么运气,开局即巅峰啊。”
棠梨默默的将注意力从群里移回来,看着那个男人从干嚎到啜泣。
那个妇人拉着孩子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围着的人也都低着头,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只是死气更重了些。
看到男人逐渐安静下来,棠梨舒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身体透支真的糟糕透了!
男人忽然恶狠狠地盯着众人:“你们不让我死,那你们就一起受罪吧!”
“什么?”看着众人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脸色诡异,棠梨觉出不对来,这男的没疯。
男人看着棠梨扯着嘴角:“怎么,你不知道?这竞技场每隔一个星期就要进行一次选人,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
棠梨有些错愕,周围的人也渐渐颓丧起来,刚刚被男人扼制都没有哭的小孩现在却开始啜泣。
原来这个竞技场是供这个人类基地高层娱乐的地方,那些毫无异能也没有什么作用的人都会被关到竞技场,每隔一周就开一场比赛,三天一次小比赛,五天一次大比赛,然后休息一周。
他们先到监牢里选人,让人与人之间竞争,最后活下来的人可以一个月不用参加比赛,还能有好的待遇,这是小场比赛。
5天后的大比赛,是按监牢序号抽签决定,由哪个监牢的人上,被抽中的牢房,所有人都要面临和丧尸竞争。
他们将会被押送到看台上,周围的观众席就坐着那些高层管理,他们看着丧尸将他们的撕咬拉扯,最后变成一片一片的肉块。
对于那些高层管理来说,这种比赛就像是末世前的赛马。
他们通常会押谁能活的最久,押中者可以获得一瓶药剂,这药剂据说是能预防丧尸病毒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