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杨洁和王丽燕慌慌张张的从车里走了出来。
望着这满屋子的亲朋好友,王丽燕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着李瑞径直走了进来,隔着还有些距离便叫屈道:“李先生你这康健中心要正式营业,为何不早点通知我们一下。我这刚接到短信就去找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赶着高速方才现在赶到,还不算太迟吧?”
看见王丽燕,在场的这些亲朋好友又是满脸震惊。
王丽燕在国内的名气也许不是很盛,可是在京州,宏洲那些邻近的城市里,却算得上是很有名气。
比看见白青天还要激动的冯兆林,满脸兴奋的朝着王丽燕走去,激动的说道:“王教授,你怎么也赶过来了!”
王丽燕微微一笑,说道:“李先生的康健中心开业,哪里有不来的道理。”
类似于白青天那般分量的角色,也许对王丽燕的到场并不会感到惊讶,
但是冯秦两家的亲朋好友,内心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之前不是说李瑞招惹了燕京的大人物周亦寒吗?已然在京州混不下去,一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了吗?
苏大成第一个赶来,之后是白青天,周亦寒方才仓促离开,这又来了一位邻城宏洲的历史学界泰斗……
这些人物的分量都不轻,之后还会不会有分量更重的角色前来参加呢?
那些亲朋好友潜意识的望着方美萍,最不堪的话语,皆是出自她的嘴里。此时那位三妈已然胀红着脸,不清楚自己应当惭愧,还是应当后悔了。
就是挤破脑袋她也没有料到,李瑞居然可以邀请到白青天那种分量的角色前来参加他的开业典礼。
若清楚会是这个结局,她又哪里会出言讽刺?
这下可好,周亦寒跟过街老鼠一般的“仓皇而逃”,在场的那些亲朋好友恐怕都在等着看她的热闹。
三伯冯大树也是满脸的窘态,他们两夫妇折损一些颜面倒不碍事,可他们的儿子冯鑫却是在京州市政部门工作的。
李瑞的人脉关系连周亦寒都不放在眼里,假若要在暗地里给他儿子使些绊子不是轻而易举吗?
冯大树夫妇俩此时相当的后悔,巴不能可以穿越到过去,把那些侮辱性的话语重新收回到自己的口中。
这个时候,杨家的别墅区里,手里把玩着那紫檀质料的曼生壶,空闲着的杨利伟,走到了杨成军的书房里。
那壶底印有传国玉玺底印的曼生壶,便是李瑞那天过来拜访送出的礼物。由于价格太为昂贵,因此除却睡觉之外,杨利伟一直把玩在手中,相当的爱惜,在生命的后半旅程之中,可以得到如此一件无价之宝的历史古董,也算得上是此生无憾了。
即便表面上他已然退隐,那些公司上的业务都尽数的交给
了杨成军处理,但这么多年来在商海上摸爬滚打养成的习性,还是会使他时不时的去到书房里看些公司的文档。
唯有这般,方能使自己感到活着的意义。
到达书房之后,茶几上摆放的那木质锦盒率先映入了杨利伟的眼帘。
他有些惊奇的走了过去,把那曼生壶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之后开启了木质锦盒。
木质锦盒里的两瓶药液,使他有些诧异,之后又拿起了那请帖仔细一看,不禁怔了一下。
今天是那位李小哥的康健中心的开业典礼?
俯下身下望着那茶几边上的木质锦盒,杨利伟紧皱着眉头,走到书桌旁的电话上,拨通了杨成军的办公室电话。
不一会,杨成军便接听了电话,听着父亲的追问,他微微一叹,之后解释道:“我清楚,可是不方便参加,因此才丢在了书房。”
杨利伟有些惊诧的说道:“为什么
不方便参加?这是哪里的话?”
他已然处在退隐的状态,颐养天年,因此大多公司上的业务,杨利伟都专门吩咐下去不要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避免让他操心劳累拖垮身体。
可老爷子已然发话问询了,自然不好期满,随即把周亦寒跟李瑞的过节阐述了一番,之后说道:“爸,您也清楚,这位周大少是来自燕京的,背景深厚,人脉资源遍布全国。如果在这个时候仍然选择去参加这开业典礼,恐怕会招惹那位周大少,因此在仔细斟酌之后,我决定……”
电话那头的杨利伟忽然怒骂道:“你斟酌个屁!”
杨成军感受着老爷子的怒火,苦涩一笑,说道:“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杨利伟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少跟我扯那些商场的套话,我就问你,你没有去参加那康健中心的开业典礼,究竟是不是担心会使我们杨家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