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心思,脸上的表情就差没写着,我已经做好看戏的准备,怎么还不开始呐?
程始感到头疼了一下,这二皇子真是……
他不想说话。
“二皇子他们怎么来了?谢家还请了他们?不会也请了皇室另外几位吧?”
“不知道。”
“你们说那位今天会来吗?”
场地中,人群三三两两各自扎堆儿,均在低声谈论着什么,突然有一人见二皇子他们都来了,于是好奇问。
“哼!这我怎么知道,但要我看,谢家不该请他!”
这个他不用说也知道是指的谁。
也就是萧临渊。
在场大半人对其的感观可不算好,试问你会喜欢一个剥夺自己利益的人吗?
谢家可是百年世族,顶级门阀,与之来往的十分之九都是权贵世家,今日到场的也基本是世家占一半儿,京都官员阶级占一半儿,没一个身份是简单的。
按光幕剧透出的萧临渊干的那些事儿,他们没找刺客结果了他就算客气的,还指望他们能有个好脸相迎
?
那是想都别想!
此时有一人偷偷瞄了眼一脸看好戏的二皇子,他迟疑着说道:“……不过,为什么还请了那几位?”真的不会也请了萧临渊吗?
此人深刻的怀疑着。
有人消息灵通,适时插话道:“别看他们,他们是不请自来的。我刚刚已经向门房打听过了,他们进门……没请帖。”
说着,还伸出两根手指在身前,悄悄比了个二。
意思很好懂,指的就是二皇子他们。
虽然没请帖,但人来都来了,你还能把几个皇子往外赶不成?
咱就是说,谢家虽强,不畏皇权,但……也没必要这么嚣张,真的!
真要这么做了,那可谓是把皇家的颜面按在地上摩擦。
虽然之前因慧妃之事,皇家已经算是颜面尽失了,特别是景德帝,但真没必要这么干。
闻言几人心领神会,了然了。
“怎么没见谢家主?”
一年轻男子好奇的左右张望。
“你说的是哪个谢家主?”
是即将上位的那个,还是谢琅?
“哦,是新任谢家主之父啊。”
这么说懂了。
但围成一圈儿的人却是或不发声,或摇头不知,有一人好心告诉他:“我进门的时候见过,现在……料想该是在后堂准备继位事宜吧,不在此处。”
原来如此。
然后一群人就接着寒暄了。
此时后堂,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穿着庄重而华丽的谢无念与谢琅对面而坐。
“你确定他会来吗?”谢琅问。
“确定。”谢无念微微勾起唇角,“若我们真是知己,若我是他,今日必来赴约。”
因为在他们的字典里就没有退缩这个词。
哪怕明知山有虎,他们也会偏向虎山行,甚至,想要把老虎弄死。
他垂下眸喝茶,眼底的眸光偏冷。
……
“十一殿下,泥巴好玩吗?”
一道微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萧临渊转头,站起身和身后的谢无念直直对上视线。
四目相对,后者正一脸似笑非笑看着他,而跟在他身边的,是一群刚观礼完谢无念继任家主仪式的宾客们,他们看着此刻出现在这里,还手里拿着泥巴团儿的萧临渊,脸上先是震惊,然后多是诧异和鄙夷。
萧临渊低头,默默看了看被自己拿在手里捏成几个像弹珠一样滚圆的泥球儿,再看向左边才到自己大腿高的小姑娘正懵懂好奇的望着突然出现的一大群人,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萧临渊:“……”
救命!他大概解释不清了!
但他真的不是一个爱好玩泥巴的大龄儿童!啊啊啊!!!
这社死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呢?
时间大概要倒回两刻钟前。
彼时,萧临渊拿着请帖出宫,直奔谢
府。
进门时,跟来的瑾若被谢府下人带下去,安排到另外一处下人歇息的地方。
今日前来谢府的宾客众多,人多眼杂,所有宾客带来的侍女仆从都不得入宴场,需与客人分开来安置,而宴上伺候的人均是谢家府上的侍女仆役,这是谢府长久以来的规矩。
瑾若像是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一到达谢府就径直跟着引路的下人走了,留下萧临渊一个正要被带去宴场。
不过萧临渊在去见谢无念之前,还得去找一个人——白随。
因此,萧临渊就没让谢府下人带路,而是谎称自己可以去宴会场地,然后就一个人进府去了。
就是不知这厮此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