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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老于的语气明显有些心虚。
魏如楠却很肯定的说道:“但我曾经有一次在一家店里见过你和她在一起,煲仔饭的店,你没印象吗?”
老于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汗水,他欲盖弥彰般地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恰逢魏想楠和张国军在这时回来了,他们的回归救了老于。
“聊得咋样?”张国军打量着二人表情,笑着问道:“光顾着聊天了吧,菜都没动。”
魏如楠不动声色地笑笑:“你们两个在,于先生好多话都不方便说,等一会儿送我回家吧于先生,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说话也方便,你说是不是?”
老于汗流浃背,魏想楠和张国军却有些意外似的,他们没想到魏如楠竟然会主动提出和老于单独相处,看来是有戏。
于是,抓紧吃完这顿饭,魏想楠和张国军这两个电灯泡就自动自觉地撤退了。
魏如楠便看向老于,微笑道:“于先生,你怎么送我?开车?还是打车?”
老于抬手抹一把汗,有点打起了退堂鼓,但架不住张国军是中间人,只好连声应道:“我开车了,开车送你回家。”
老于这次开回东北的车是捷达,魏如楠坐上去的时候,很自然地说道:“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众车啊?我弟弟就一直喜欢桑塔纳,砸锅卖铁都得买。”
老于说:“桑塔纳是好车呀,比我这个贵多了,我之前倒是有一辆桑塔纳,就是后来出了点事……”他点到即止,没再继续说下去。
魏如楠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一直到回到自己楼下时,两个人都没再挑起话题。
那会儿是7点50,时间还算早,魏如楠下车后,邀请老于上楼去喝杯茶。
“就不去了吧。”老于讪笑着,“今晚喝挺多茶了,再喝不下了。”
但魏如楠的邀请非常真诚,老于架不住,只好锁了车,跟着魏如楠上了楼。
家里没人在,赵岭这会儿在上晚自习,回不来。
老于随便找了个角落坐,表情拘束,时不时地打量四周,夸奖魏如楠把家里收拾得很温馨。
魏如楠很快就端着两杯茶出来了,她说是单位同事带给她的大红袍,一直不舍得喝,留着招待贵客用。
她说话的调调很温柔,始终都弯着眼睛笑,令老于有点忘记了晚饭时的如坐针毡,开始轻飘飘地沉醉在这个单亲妈妈的美色里。
直到大红袍喝了个精光,老于觉得气氛刚刚好,探手去摸魏如楠肩膀时,魏如楠竟没有拒绝。
老于来了勇气,干脆直接将魏如楠按倒在了沙发上,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脱外套,一边脱一边说:“咱们都是同命相连的可怜人,你这么年轻就守寡,白瞎这漂亮模样了,但今天开始你跟了我,我保证日后……不……不让你缺衣……少……少……”
“少什么?”魏如楠问。
老于的舌头开始不听使唤地打圈,脑子也晕晕乎乎地意识浑浊,他用力地甩了甩头,没用,眼前的魏如楠已变成了好几个,她对他笑着,像是一条有着温顺、美丽外表的蟒蛇,直到她吐出蛇信子的那一刻,老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她的蛇尾给缠得死死的了。
5.
老于浑浑噩噩地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脖子、双手、双腿和双脚都被胶带死死地连接在椅子腿上头,像是为了防止他挣脱,脚背上也有厚厚实实的好几层胶布,结结实实地黏着地砖,动都动不了。
老于头昏脑涨地搞不清楚状况,下意识地张望起四周,左右前后地看了一圈,终于在自己的身后看到了魏如楠。
她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剪刀,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挂着透明胶带,见老于醒了,慢条斯理地说道:“泡在茶里的药还不赖吧?都是我平时常吃的,管睡眠的,特别贵,给你泡了好一大把呢。”
老于迷迷糊糊的,他翻了几个白眼,胸口绑着的胶布令他喘不上气,他只能小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那也不能……不能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好好问不就行了?你、你先放开我。”
“等你回答我的问题后,我当然会放开你。”魏如楠走到他面前,用手里锋利的剪子指着他的眼睛,“前提是,你不能撒谎。”
老于有些害怕了,他吓得往后缩着脖子,企图避开那把尖锐的剪子。
“我、我不撒谎,你把剪子拿走,危险。”
魏如楠的剪子却更近了一些,直到可以戳到他的眼皮,老于哀嚎一声,那剪子直接把他左边的眉毛划掉了半截。
这下子,老于老实了,他一下都不敢再乱动,冷汗直冒地催促魏如楠:“你想问啥,你问吧!但凡是我知道的,我肯定都告诉你!”
“你和刘清春是什么关系?”
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