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有伤痕,赵嘉景关心地问了句:“你脖子怎么了?”
“哦。”宋启航抬手按住脖颈,揉了揉,“天太黑,刚才撒|完|尿刮到树枝上了,他|妈|的,疼死我了。”
“那回去涂点外用药膏吧,小心感染。”
“懒得涂,回家里泡泡热水澡就好了。”
“你打完球没来淋浴。”赵嘉景很谨慎地问,“你那会儿去哪了?”
宋启航像是在努力回忆似的:“那会儿啊……我在院子里和狗崽子玩,那东西咬人,真该打死那东西的。”他说这话时咬牙切齿,表情也变得阴森。
赵嘉景从未见过他这样恐怖的模样,他大多时候都是嬉皮笑脸的,就算是生气,也顶天是骂骂咧咧几句,很少会真的走心。
看来,那只狗真的把他咬疼了。赵嘉景叹息道:“还是小狗,不懂得分寸才会咬人。”
“哼。”宋启航轻蔑道:“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
母|狗。
这两个字充满了侮辱性,在赵嘉景听来,仿佛是在他的太阳穴上狠狠地开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