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不是听着都觉得可怕?对,其实我也觉得挺残忍的。可是没有办法呀。就好比我们在吃饭,有人过来把我们的饭碗加了屎,不想让我们吃,你说怎么办?”
江柚吞咽着喉咙,她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
她说的应该就是闫阙的堂哥。
这些人哪里是人,明明就是恶魔,是畜生。
“如果淮哥哥不是卧底,那就只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各凭本事倒也还好。总之,相识一起,我是真的不希望他跟我们是敌人。”闵乐恩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动。
江柚缓了很久,才张了嘴,“你为什么要走这一条路?”
“来钱快。”闵乐恩说:“我哥想学人家正派,不舍得下手,烦死了。蛇头早就看我哥不顺眼,那次明淮去救人,也算是一个机会。要不然,我哥不昏迷,蛇头不除,我就没有办法掌权。”
江柚不敢相信,“你连你哥都算计了?”
“不算算计,他以前和淮哥有渊源,帮淮哥挡枪,是他自己的事。他要是不那么做……其实做不做都改变不了什么。我跟蛇头早就在一起了。当然,蛇头也是我的跳板。”
闵乐恩对江柚看起来是知无不言。
江柚真的是对闵乐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简直让她大为震惊。
一个女人得有一颗多强大的心脏才能干这种事,才能够成为一方霸主?
江柚对闵乐恩有佩服,惊叹,更多的是觉得她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