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可怕的。”
林也说:“我就是搞不懂我为什么非得出国?!”
孟一鸣说:“于你个人而言,你的父母要给你创造更广阔的天地;于社会而言,你只有出去过,你才会清楚的知道我们跟国外的差距,只有亲身感受过,才更能激发内心报国的渴望。”
林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她说:“孟医生,我发现你跟我爸一样,说起话来有理有据,从个人到国家,分析的头头是道!”
“你爸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我不能跟他比。”顿了顿,孟一鸣睨林也一眼,“不要拿我跟你爸比!”
林也似乎被说动了一点,她说:“我还得考虑考虑。”
孟一鸣心说,你那脑子能考虑出来什么?!
他嘴上说:“去吧,人不能固步自封。”
他又尝了一口糖水,已经凉了,林也那碗还一口未动。
时间不早了,孟一鸣说:“这么晚了,走了。”
林也端起碗,连扒带喝的将她那碗银耳莲子羹吃完。
“都冷了,别吃了。”
孟一鸣拦都拦不住,林也已经吃完了。
她用手帕擦擦嘴,“我爸说了不能浪费!”
“你倒是整天把你爸挂在嘴边!”孟一鸣又气又笑的说。
“我爸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林也崇拜的说。
“那你就应该听他的。”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路边,这么晚了,孟一鸣不放心林也一个人回去。
虽然林也一再强调自己没问题,孟一鸣还是拦了一辆路边的黄包车。
林也坐上黄包车,孟一鸣也跟着坐上去。
林也惊愕,“孟医生,你还要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