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瑾看着徐三笑而不答,她知道,如果她应了徐三,今天晚上就会真的喝高了,到时候自己徐三还真不定会自己做什么呢?
处于某种原因,花泽瑾对自己的贞操还是很在意的。
讨了个无趣,徐三扛着刀去找龟田的晦气了。
公证人花泽瑾在王珍珍的搀扶下,来到两个人的中间。
徐三主动交出了自己的配枪,然后看着龟田,意思是,你也交了吧。
龟田看着徐三冷哼一声,便不做声,心里又把徐三祖上三代骂了一个遍,心说,老子要是有枪的话早就掏了,还用的着在这里和你墨迹。
徐三耸耸肩,对花泽瑾说道:“我准备好了。”
“我也可以了!”龟田也跟着说道。
又要开始决斗了,徐三还是有点紧张。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是真怕一失手,把他砍死,到那个时候,可能自己会有点麻烦。
除去他们两个人,现在最紧张的就是王珍珍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赌注。
和小说里那些为爱决斗的故事不一样,徐三和龟田的决斗只是单纯的把她当做货物。
不过她不在意这些,在她心中,甚至还隐隐地有些骄傲。
在家里,她也是被当做货物一样,用来给家族争取更多利益。
也正是因为这种家庭环境,才让这个花季少女,在受到了不良的教导后,有了畸形的价值观。
焜黄的路灯因为电压不稳,发出了一阵阵没有节奏的闪烁。
光晕之外是几只灰色的飞蛾在不停的撞击这玻璃灯罩,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飞蛾对光和热的追求亘古不变。
执着,不屈。
作为裁判花泽瑾已经脱离的王珍珍的搀扶,她高高的举起右手,片刻后,使劲向下挥动。
还是与上次看似柳生弥太郎的时候一样,在花泽瑾挥动手臂的瞬间,徐三在第一时间出刀了。
两人之间五米的距离仿佛近在迟尺,吃瓜群众们只是看到一道澹澹的残像和一道璀璨的刀光,龟田就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没有听到惨叫声,徐三有点遗憾,但是他还是按照自己演练过无数次的装逼姿势还刀入鞘。
对着躺在地上的龟田行了一个礼,表示对决斗者的尊重,可此刻他的心里却依旧很紧张。
祈祷着龟田,你可张的结实点,别死!
这种感觉好像是在网上的买了九块九的盲盒,等待拆封的感觉。
胜负已分!
龟田的一众手下嘴里一边喊着“阿尼尅!阿尼尅!”一边冲向龟田。
在跑到近前后,发现在龟田的胸口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剑痕,此刻鲜血已经浸透了他白色的衬衣。
龟田还有意识,在看到徐三的残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上。
吐出一口鲜血,他想起来说一句逞强的话,可却听到徐三冷冷声音,“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救援!”
龟田还想骂人,但是一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想说的话也立刻被噎了回去。
“你最好听江户川先生的,不然真的可能没救了。”
说话的是花泽瑾,她此刻正在检查龟田的伤势。
片刻后,她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挥挥手,立刻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跑了过来,为龟田实施急救。
两个人忙乎了半天之后,便把龟田放到了担架上,一熘小跑着重新钻进了西羊市街。
看到这里徐三大概知道,龟田死不了了。
心安的徐三走到花泽瑾身边,微微施礼,“多谢花泽小姐主持这次决斗。”
花泽瑾还礼,“先生不必多礼,举手之劳。”
徐三呵呵地坏笑了一下,随即凑到花泽瑾身边,“花泽小姐,我这算是给你们部队创收了吧?怎么有没有提成?”说着,徐三便撵了撵手指。
花泽瑾开始还在震惊徐三刚才刀法还很身法,她是学医的,深深地知道刚才徐三想要做出刚才那种动作,他的肌肉需要承受何种扶负担,可就在她惊叹之余,徐三竟然跑到她身边要提成,这种骚操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他说的那个创收的词,还真让她觉得用的很妙,因为这次救治龟田确实可以向黑星会狠狠地敲上一笔竹杠。
不动声色,花泽瑾还是用她那种带着澹澹地谦卑的语气说道,“没有!”
徐三轻叹一声,“哎~可惜,黑星会可是很有钱的!”
他这么说可是有根据的,因为他曾经在津港和赤木与黑崎一起洗劫了一个黑星会的分部,那一次收获了三百多的小黄鱼,可是说经此一役,才彻底了充实了徐三的钱包。
“呵呵,先生果然知道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