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吃得再好都不为过。
没过多久,提着行李匆匆赶来的年竹,和带着军医过来的谢安之都到了蒋公馆。
“小姐!小姐!”年竹提着行李咚咚咚的跑上来,气都来不及喘一下,跟着谢安之身后冲进了主卧。
“小姐伤的重不重,郭嬷嬷和岁兰听到您受伤,都想一起过来照顾您。
只是他们只让过来一个人,郭嬷嬷还要照顾锦瑜少爷,岁兰机灵些,要学习着管家,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了。
小姐总是这样命途多舛,实在让人放心不下,这看着你的伤我真真是心疼极了。
伤成这样,流了这么多血,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气血又消失了。
万一日后留了疤痕,又该如何是好啊?”
放下行李,看着苏愿语身上剪掉半个肩膀的,染血的旗袍,担忧的红了眼眶。
她赶紧打开行李箱,拿出一条坎肩轻轻的给她穿上。
然后也不管其他人,合上行李箱,扶着苏愿语就要离开:“小姐住在那间房,我带您先去换衣服。”
“走吧,张叔,麻烦让佣人帮我去医院买些纱布来。”点点头,苏愿语站起身,带着年竹一起去自己住的房间。
“哎,好。我这就叫人去买,苏小姐快些去休息吧!”张管家得了事情要做,也就赶紧去吩咐了。
羡慕的看着可以随意靠近苏愿语的年竹,谢安之克制住内心的情绪,领着军医走到床边:“大帅四肢上的弹孔伤口都裂开了,这段时间需要格外仔细。
预防伤口发炎,上药要勤一些,手脚利索轻柔一些。
陈医生刚给大帅换过药了,你注意些,不能马虎。”
说完,他又低头看着床上闭眼沉默的蒋羽笙:“大帅,苏小姐受了伤,后面帮您换药的活,我请了军医来。
医院那边太忙了,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成功带出来一位军医,你脾气一定要温和些。”
军医顺着谢安之的话,刚准备自我介绍一下,就被蒋羽笙出声打断了。
“知道了。”不轻不重的答应了一声,蒋羽笙依旧闭着眼,耳朵伸直了听着苏愿语那边的动静。
听到重叠的轻微脚步声,知道是苏愿语她们主仆两个人离开了,他内心涌上无尽的颓然。
“行,先让军医给你检查一下,熟悉你的伤情。”谢安之也没去管蒋羽笙的消极态度,继续公事公办。
“另外,那两个人审问出来了。
他们明面上是北平派来的人,但是在他们被北平安插过来之前,是青帮的人。
谢本之那边什么都不愿意说,也不愿意见军部的人。
最近的好几件事情,都有青帮的影子。
我怀疑,青帮暗地里有别的谋算。
青帮和南京那边还是需要打探一下,预防一手。”
在蒋羽笙放空思绪的时候,谢安之的话唤回了他的神,让他想到受伤的苏愿语。
想到看到苏愿语中弹流血时,那一瞬间的心悸之感,他心里就忍不住的生起怒火,咬着牙恶狠狠的说:“查,必须查!
调动所有安排在青帮的卧底,务必查出青帮这么做的目的。
外患当前他们还如此做派,这是又想给那些老毛子当阶下囚了不成!
今天来的那些乱党,全部砍下脑袋,送去北平,让人给他们挂在城墙上。
蒋羽学那个混账,我迟早要崩了他,千刀万剐!
再抽调一队人过来巡守,不能再让苏小姐陷入危险之中了。
让我们在北平安插的人也找机会动手,让北平暴动起来,务必将所有军官卷入其中。”
暂时将蒋羽笙说的几个安排记下,谢安之继续汇报:“南京那边,张副将也发来电报。
目前战况已经稳住了,在和小日子军僵持,估计要打一场持久战了。
小日子在南京的那个研究所,也查出一点线索。
那只是一个小研究所,是分部。主研究所目前还没有查到在哪,但是根据目前在研究所搜出来的研究资料来看。
他们正在用我们的同胞,进行人体生物研究!
为了杜绝更多的同胞受到伤害,南京的那个研究所已经被全面摧毁,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他们主要的研究所地址,将小日子国人全部驱逐出境。”
“人体研究!他们怎么敢!
派人去联络西师的统帅,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联合起来,将外敌全部驱逐,保护我们的同胞。
不管用什么条件,一定要让西师那边同意合作。
这些该死的外国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定不会放过他们!
发布日报,征召更多的士兵,为了祖国的安定,我们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打胜仗。
沪市这边多方制衡,暂时肯定不会出事,留下一队人留守,其他的全部派去南京,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