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副院首坦然承认,“他不开口,要么就胡说八道,我命人打了他几下。”
这也不算为过。
顾蓉蓉没再多问,除了这些伤痕之外,就剩下脖子底下那条上吊的痕迹。
冷星赫低声道:“上吊现场也没什么异常,椅子,高度,都没有特别,上吊用的绳子是他自己的腰带和几根草绳接连而成。”
顾蓉蓉点点头,对马铭扬道:“劳烦院首,命人把大夫叫来。”
“大夫?”马铭扬不解。
若说做学问,他是没什么说的,可遇见这种事,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不禁想起父亲,深感自愧不如。
不过,顾蓉蓉是父亲深加赞许的,他也愿意全心相信。
副院首道:“人都死了,还要什么大夫?难不成还想着让大夫把他医活?”
冷星赫拧眉,顾蓉蓉按住他手臂,对马铭扬道:“院首,请大夫来,我自有道理,稍后便知。”
马铭扬摆手,随他来的小书童赶紧去。
此时一些没有上课的老师也都陆陆续续来了,不声不响地看着。
顾蓉蓉不在意,马铭扬也没赶人。
这种事不能捂,不能藏着掖着,以防止众人胡乱猜测,以讹传讹。
大夫很快来了,他只管救人,死人也见过,但这种还是头回见。
不免有点胆寒,绕着尸首走到马铭扬面前见礼。
“院首。”
马铭扬颔首:“你且听从顾小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