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退出去!”
卢良河感受到自己后背发凉,那是被几把枪指着的感觉。
一想到背后的人随时会开枪,卢良河的两条腿就开始打颤。
“都退出去!”
副官指挥着涌进院子的士兵,向后退。
“喂,外边说话的兄弟,别急着走,我们饿了一天了,弄点吃的。”
房间里特战队的士兵冲着院子外喊着。
“快,准备吃的,好吃好喝的,都准备好了。”
卢良河也连忙喊话,生怕喊慢了,自己要遭罪。
白白胖胖,细皮嫩肉的卢良河过习惯了舒坦日子,他可不想遭罪。
“对了,别在饭菜里加什么作料,第一口可是先给你们司令吃的,你们司令若是被你们毒死了,这件事情可就更热闹了。”
特战队的士兵担心卢良河的部下会在饭菜中下毒。
“诸位英雄好汉,你们到底是谁,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嘛,只要留我一名,我什么都愿意给。”
回到房间里,卢良河想打听出对方是谁,想要干什么。
“卢司令,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我们虽然不会杀你,但不介意让你吃一些苦头,比如让你全身瘫痪?”特战队士兵说,“你要是全身瘫痪了,你觉得你的部下还会听命于你吗?你辛苦苦积攒下的钱财也会归他人所有。”
“那不能,我一定配合,一定老老实实的,绝不给诸位添麻烦。”
“轮班休息,两个人看着他,四个小时换一次班,记住了,把外边盯紧了,他可不相卢司令的手下会真的那么听话。”
“卢司令,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的部下不会有想借刀杀人的吧?”特战队士兵问卢司令。
若是有人希望卢良河意外死亡,他可以趁机上位替代卢良河,说不定会不顾卢良河的生死,直接发起进攻。
“这个……这……这不好说。”卢良河说。
卢良河倒是没得罪多少人,但他经常克扣部下的军饷粮食。
“既然如此,卢司令就要时刻防备自己的部下,要想防备自己的部下,这房间里得藏有乾坤吧?”特战队士兵说。
卢良河这样的人,做贼心虚,不可能没有任何防备的。
“怎么可能,要是有东西,你们进来的时候,我不就早跑了吗?”卢良河说。
特战队的士兵笑了笑:“现在就开始不老实了吗?行,我先废了你一条腿。”
说着,特战队的士兵掏出一把刺刀,准备动手。
“真的没有,你们就是把我废了,也没有!”卢良河尝试性的嘴硬。
“好啊,卢司令,你可以不说,我就是单纯想废你一条腿了,可以不?”
特战队士兵喜欢的就是嘴硬的,多少嘴硬的小鬼子都没有从他们手里逃脱,何况白白胖胖,养尊处优的卢良河。
“别别别,我的卧室里确实有一条暗道,机关在书架中间一排。”卢良河连忙招供。
“卢司令,我说过,您最好老实点,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刺刀轻轻地在卢良河的脸上划过,卢良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骤停了。
特战队的士兵确实在卢良河的卧室里发现了一条密道,不过他们并没有探查这条密道连接着哪儿,不过特战队的士兵在密道里布置了几个陷阱,以防还有他人知道这条密道。
“诸位大哥,我就想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卢良河被捆在了椅子上,他猜到这些人大概是豫北山区的人,但他还是想从对方口中听到回答。
“死在你手里的糊涂鬼还少吗?”特战队士兵问。
从满清时期到现在,多少华夏人稀里糊涂的死掉。
“诸位兄弟,我吃斋念佛的,哪儿杀过人呢。”
卢良河想把自己塑造成人畜无害的大善人。
“就你这肚子上的肉,是吃斋念佛的人能有的?一个肚子顶我们五个人的肚子,要不然我划开看看,里边有多少民脂民膏吧?”
“我们都是文明人,能不能不动刀动枪的?”
“靠文明赶不走小鬼子,杀不了你这样的人。”特战队士兵说,“放心,这次不是来要你的命的,不过下次可就说不准了。”
卢良河还不能杀,有这样的猪头当对手,对豫北山区的部队来说是福气。
若是换上一个精明能干的人,整军备战,反而会增加豫北山区的负担。
在特战队士兵控制卢良河的时候,高家村方向的战斗也打响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伪装成游击队的士兵企图靠着他们的装扮,混进高家村。
但刘庆生他们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这支日伪军混合部队动手。
当日伪军混合部队靠近的时候,三十几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