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福宝不是不讲理,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已,醒悟过来又变成了乖宝宝。
“可是嫣语姐姐呢?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没有来,是不是?”
焦仲珏也没想到福宝的脑回路这么快?会忽然提到这个人,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说的权利,但是福宝不是应该憎恨她的吗?怎么反而关心起她了?
“珏哥哥,她也不想有那样的爹娘,她也没做过坏事,对吗?她头上的云都是洁白的,她没有换父亲母亲头上的云朵,没换大哥小哥的,红樱头上的白云也一样的,都没有移动……”
“银?白银,对呀,青衣快去,赶紧的拿下来。”
黎焱在外面觉得听明白了,福宝是觉得欠了颜家的养育之恩,打算要给颜家送银子了。这个他们有准备呀,虽然银子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是万万不能的呀。
对的,肯定是这样,福宝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国公夫人大手一挥,让青衣从马车搬下来一个小匣子。
“这是十万两银票,姨母你们收着,谢谢你们把福宝养大,还把她保护得这么好。”
颜奶奶看着有点愣神,这国公夫人是怎么回事?福宝的事都还没解决,你想到哪去了呀?
你是看不起我们颜家吗?是打算用银子把福宝买回去?如果这就是他们的态度,以后怎么能对福宝好?为了银子也能把福宝卖了吧?
她有点生气了,颜永毅和颜杜氏他们也很不舒服,这是银子的事情吗?那是福宝怎么安置的问题。
子墨和周婆婆汗渍淋淋:国公夫人怎么回事?这是要抢孩子的节奏?要抢也不至于那么急吧?
颜奶奶转身进了自己的房,脚步很重一点都不高兴。
不一会又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扛着她一贯锁在柜子里的小木箱,那是她的八宝箱,她的储钱罐。
“这是七十亩地,这是清流县的七间宅子,这是一千亩的大妈山,还有群鸡山五千亩的地契和分红,京城一千亩的河滩地都是福宝的。”
虽然有些东西在福宝的空间里,不在她的手上,颜奶奶也一五一十的都抖落了出来:这是看不起谁呢?颜家也是有底气的。
还有三万多两银子颜奶奶虽然生气也没说出来,那东西也不在她手上,在福宝的空间里,但是她还是留了个心眼,觉得还不是放出来的时候,不然她都想一个个银锭、一个个金锭砸到国公夫人的脸上。
“福宝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不卖。”
国公夫人:@@?@!
我说买了吗?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呀!我只想让福宝好过一些而已,让福宝心里没有负担,也让我们良心过得去,姨母您真的误会我了!
“不是,福宝刚刚说:银子,洁白的银子,说了好多遍了,你们没有听到吗?这是福宝的意思。”
“福宝什么时候说银子了?她有这么闲吗?这个时候说银子?”
这时书房的门忽然打开,一众听墙角的人全部都坐到了地上。
福宝,焦仲珏:“我们没有说过银子呀?”
顺国公夫人:@@?@@
苏氏觉得自己的女儿肯定不是亲生的,对,肯定跟外孙女一样,是小时候抱错了!大学士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我是爹爹和娘亲的福宝,也是父亲和母亲的福宝,福宝都爱你们。”
看到福宝总算想清楚了,外面的一大群人喜极而泣,也总算把刚才的不快遮掩过去了。
国公府一家子也住了下来,本来想让他们住到大桥镇或者清流县,他们都不肯,坚持要住他们家,说是也要住在女儿这熟悉的地方,和女儿过一段一样的生活。
颜奶奶干脆把已经回来几天的颜永安夫妇赶回了镇上,把顺国公府一家子安置在西厢房,总算屋子堪堪够住。
认亲的事心照不宣的大家都先没有往村子外面宣扬,也没有找姚家麻烦,因为事情是整个姚家、还是姚老二夫妇所为,现在还没查清楚。
可能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到晚上的时候,福宝说头有点痛,任由珏哥哥和奶奶、亲娘轮流搂着,有点昏昏沉沉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有时候清醒,有时候混沌。
即使是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福宝也没这么病过,被撸走两次也没有生病,但是这一次却撑不住了。
福宝是真的病了,浑身发热,特别是天黑后,不停地说胡话。
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三天,大家都没有走,珏哥哥也没有走,而且还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三天,只是两个爹和子墨叔叔,说是去了清流县。
身边都是自己的血脉和亲人,顺国公夫人,双胞胎哥哥,还有外婆,母亲还告诉她,祖母本还想亲自来的,但是怕她太激动,不敢让她舟车劳顿,把她强压在家里了。
两家人看着都瘦了一圈,颜色杜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