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跟爹爹是夫妻,理应同床共枕。三妹,我们走。”
月上柳梢。
柳意可姐妹拉着柳向武来到温好的房间,将他推进去,反手将门给锁上。
温好眉色一紧,急冲冲地就要去开门。
“娘,你跟爹吵闹了吗,还是你不要我们,想离开这个家?”谁知,柳意可堵住在门,扯着嗓子,委屈巴巴道。
温好有苦难言,透过门缝间隙,小声哀求道:“大丫二丫,娘怎么会不要你们呢,娘是怕三丫晚上踢被子,感冒就不好了。”
“娘,你放心,今晚我跟三妹睡,保证帮她盖好被子。”柳意欣快嘴道。
门后响起柳意安呜呜的声音,伴着激动。
温好没辙了。
还想垂死挣扎时,耳边传来柳向武轻昵的呼唤声:“夫人,该歇息了。”
温热的气息,直扑她的面颊,竟带着淡淡的柠檬香气。
磁性的声音,勾魂夺魄。
温好前世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哪里见过这种仗势,绷紧了身体,僵直在原地。
柳向武把她打横抱起,眼底闪着邪凛的笑意。
右眼上的五寸刀疤也变得狂野性感起来。
温好面色滚烫,直勾勾地看着他,从喉咙里迸出一句:“你、你想干什么?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四目相对,温好的内心也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幻觉,绝对是幻觉。
她竟然有些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温好,你不要命了吗?
“啊……”正在她想得入神时,柳向武的头低垂,眼看就要吻上她了。
柳向武薄唇微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丑态百出。
“你怕我?”他问道,粗糙而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耳畔间落到她的颈项间。
如此白皙细嫩,犹如天鹅一般的脖子。
他只要轻轻一捏—
他眼底充满了欲望、愤慨,还有疯狂。
自从他醒来以后,就产生了一种病态心理,总会不自觉地盯着她的脖子,想把她掐死!
他想听听她悔恨的哀鸣声。
肯定如同天籁之音。
“相公,咱们不是说好了,相敬如宾吗?”温好见他又进入癫狂状态,暗暗咽了咽口水。
听闻有些人承受巨大创伤以后,会产生人格分裂的症状。
柳向武不像是人格分裂,可他变得疯批、病态了!
“说白了,你还是想逃离这里……”柳向武逼近她,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你这么想和离,连孩子也不要了?”
“相公,你说笑了。我是看赖姑娘是个贤妻良女,你们又情投意合,才想要成全你们的。
你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提了。”
说着,她举起手指,郑重地发誓道。
柳向武眼底闪着戏谑的笑,“你看孩子们盼着我们好呢,不如,你今晚就做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吧。”
说完,他的手粗暴地掰下她衣领的盘扣。
里面雪白的一片。
柳向武眼里多了一丝迷离的情意。
当初温好嫁给他时,颇有怨言,可她除了依靠他,再无他法,慢慢也顺从他了。
他极心疼她,连家务也让大女儿帮忙分担着,每逢休假回来,就把家里的家务细活干完,才肯离开。
母亲没有从京城回来的那段日子,是他们一家四口最幸福的时光。
过往的一幕幕,如走马观灯一样,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柳向武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只有利用他,问他要钱的话,才屈服于他。
真是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