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打过来的一拳踢过来的一脚,孟畅并没有慌乱,他以左脚为轴侧身向后一转 躲过了孟宪打过来的一拳,又一个刁手抓住了孟宪的手腕,借力打力,顺势将孟宪的身体拉向右后方。
这个侧转身还躲过了孟云踢过来的一脚,这一脚也没有白踢,直接踢到了已随孟畅转过身来的孟宪,孟云一脚将孟宪踢出了两米多远。随即孟畅又快速运用擒拿手,治服了孟云。
只是一瞬间,孟畅就打败了孟宪兄弟二人,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孟云爬起来后,大声叫嚷着说自己没准备好,刚才的对战不算。
孟畅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两人说:“好哇,我们可以再打一架。”
孟宪兄弟二人听了孟畅的话,立即拉开一个架势,不等孟畅准备好就立即向孟畅冲了过去,当这兄弟俩冲到孟畅跟前时,孟畅一个铁山靠,又将二人击倒在地。
围观的众人也不懂功夫,见孟畅一人只用一招就将这二人打倒在地,于是便齐声叫好,一阵欢呼。
司马飞燕见此情形很是一惊,她尽管不懂功夫,但她听说过这兄弟两人的功夫在同龄人中属于上乘,可他们二人一起还被孟畅一招打败,由此可见孟畅的功夫是远超这兄弟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司马飞燕的心有些不踏实,隐隐地有一种不安。
看热闹的人群中还有一位名叫樊为耕的曾任孟珙老将军的亲卫小头目,他见孟畅两次都是一招击倒二人,且孟畅用的功夫十分奇特,其招式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心中十分惊讶,他知道孟畅没有练过武功,可孟畅现在的表现又是怎么回事?
在人群中还有一位书生打扮的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心中也是既惊讶又奇怪,他也感到孟畅所用的招式自己从没见过。
孟宪、孟云二人更是懵了,原想着老三从没练过武功,这次以对司马飞燕不敬会给孟家抹黑为借口,好好收拾收拾他,没想到会被老三完虐,被打的都找不着北了。同时两人又十分不解,老三没练过武功啊?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孟畅见这二人站了起来,便漫步走到他们面前调笑嘲弄地说:“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是干什么的?怎么和那两个小姑娘一样,一进到这院子里就像狗一样莫名其妙的乱叫。”
这兄弟俩见自己被孟畅骂作狗,很是气愤,却又无可奈何,不敢造次。
司马飞燕被被骂作狗,当众遭受侮辱,也不敢作声,只是眼中一股怨毒喷向孟畅。
只有司马飞燕身旁的小丫鬟高声回骂道:“你才是狗呢,你们全家都是狗!”
孟畅一道凛冽的目光射向司马飞燕主仆,司马飞燕感到了这道目光的阴冷,便立即出手制止了小丫鬟再信口胡说。
孟畅瞪着这兄弟俩语气阴狠不善的又问道:“你们俩到底是谁?来我家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这兄弟二人见孟畅的眼里闪出一股怒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老大孟宪说:“我是你大哥孟宪,是你大伯的儿子。”
老二孟云说:“我是你二哥孟云,是你二伯得儿子。”
孟畅听吧,假装恍然大悟说:“你们还真是我大哥和二哥,你两进到院里时怎么不早点介绍自己,看这误会闹的?”
“你们今天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孟云说:“是大伯让我们来的,听说你昨天领了一名‘配娘’?”
孟畅点了点头说:“没错,这有什么问题吗?”
孟云又试探着说:“你纳一‘配娘’为妻,这是丢孟家人的脸。”
孟畅说:“我都已经被赶出孟家了,我做什么事跟孟家有什么关系?”
孟宪立即接话说:“你这是出门不出家,你是被赶出了家门而不是被赶出了家族,族谱中仍有你的名字,你仍是孟家的一员。”
孟云又说:“你现在的一言一行仍和孟家的荣辱有关。你快点想办法把‘配娘’赶出去,否则,大伯就要将你赶出家族,在族谱上除名。”
此刻,韩嫣儿正倚在房门框上,看着孟家兄弟争吵,突然她听到了来人要求孟畅将自己赶出去。韩嫣儿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自己一下子沉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世界。韩嫣儿想,自己被孟畅领回时,虽然他又穷又懒,游手好闲,还大话连篇,又极不靠谱,可他好坏是给了自己一个家。现在要把她赶出这个家,就是要休了她。女人被休男人被退婚都是奇耻大辱。
韩嫣儿一旦被休,不仅没有了家还要遭受大辱,留给她的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韩嫣儿的腿很软,心很疼很疼,她倚靠在门上勉强站着,看向那个只做了她一夜丈夫的孟畅。
此刻的孟畅,眼帘一眨不眨,眼直直地瞪着孟宪。此时,孟家两兄弟想死的心都有,被孟畅欺辱嘲弄,真丢死人了,可还得强颜欢笑,没办法,打又打不过,也不知孟畅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好一会儿,孟畅将目光从孟宪脸上移开,语气缓慢但很坚决地说:“你回去告诉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