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桑(畜生)——”
“哈哈哈哈哈哈……你过来我就全部掼地上。”
一手一瓶五粮液,看到像大萝卜一样的鼓形瓶,海魂衫都仿佛要爆炸的张浩东腮帮子都要咬碎了。
“把酒瓶放下,宗桑!!”
“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像不服气啊。”
张浩南一手一瓶交杯五粮液,笑着道,“这是陈放十五年的,一点酒也没跑,张浩东,你也不想我手抖吧?”
“宗桑——”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张浩东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张浩南爽到不行,“就凭伱还想在我这里翻本?你个傻屌。”
“把酒放下!”
海滨宾馆旁边有半封闭的酒店园,搞个露天活动轻轻松松,眼下雷州官方应酬很少,土豪们也因为犯事,跑路的跑路,判刑的判刑,沉南海的沉南海,现如今有钱大宴宾客的,还真就不算多。
“我想跟着学嘛。”
“……”
咬了一口烤大虾,张浩南平静地说道。
本地妇联文联之流,更是自不必说。
吃烧烤的当口,兄弟两个聊着天,张浩东随口问道:“张程呢?不是说一直在雷州?”
“那我让人放仓库,你放假自己过去拿。”
“搞点长生果……噢,生,生。”
“交给我。”
“卧槽,还是陈放过的!”
“急啥?”
跟陈念慈说着一些陈年旧事,陈念慈就像是在听传奇故事一样,惊诧于这两兄弟的野性十足。
“怎么跑去倭奴了?”
两人就随便找了个坛边沿坐着,张浩东也没想太多,继续问着。
洋人的露天酒会也搞了两场,主要是招待一下知识分子,周正法其实也挺喜欢这种氛围的。
“不要跟我说话。”
一旁眯着眼睛的张浩南就看着陈念慈哄张浩东,这嫂嫂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个能持家的。
随后又听说还有一些堂兄弟,有年长的也有年幼的,但不是同一个曾祖,只是曾祖父带出来的家里人子孙。
两人说的是方言,樊素素能听懂一点,陈念慈直接是一脸懵,都不知道两兄弟在说什么鬼玩意儿。
搂着樊素素就往外走,然后回头又喊道,“剑南春要不要?头批扩产的酒,也有十五六年了。”
“在大阪。”
这种浓郁的香味,张浩东很是享受,他也纳闷,为什么张浩南喝不出来。
张浩南咀嚼着虾肉,“我打算在他出来当天,就弄死他。”
陪着陈念慈逛完街过来的樊素素听到张浩东的话,直接笑疯了,“大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嫂子别放心上。”
“傻屌。”
“噢,倒是忘了跟你讲张南这畜生有多坏了,你知道‘抓黄鳝’吗?其实就是……”
“我等梁班长,喊他一道吃酒。”
“呵。”
一阵哄笑声中,宾馆的经理已经迎了过来,笑着招呼大兵们赶紧找个地方坐着喝。
“好。”
不过也不仅仅是他们,还有连长,人其实还不少,比上次张浩东吃喜酒还要多一些。
不过他并不贪杯,一杯足矣,纯粹是享受享受,过过瘾。
“东哥,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喽。”
闻言的张浩东眉头微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应该用高尔夫球棍的,回国我试了试,比棒球棍省力。”
到底还是好酒给力。
她走到张浩东身旁,轻声道:“东哥,阿南也是为你好啊。”
一共两场,张浩东战友们先过了瘾之后,休息两三个小时,就换到露天场地一起热闹。
张老板到此一游,别的不好说,高端海鲜的销路,陡然又盘活了。
两人就这么坐着聊天,张浩东迫不及待开了一瓶交杯酒,赶紧给自己满上,闻了闻酒味之后,便是搓了搓手,然后拿起来抿了一口。
“嗐,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你想听我就随便说一点。”
张浩东直接愣了一下,他一手端着盘子,手里还攥着烤肉串,然后问道,“在哪儿杀的?”
张浩东懒得搭理张浩南,“老子跑来吃自家喜酒,多少人看我笑话?你老卵,聪明了不起啊。”
主要是有活动,各种唱歌跳舞的都有,以往电视上各种遥不可及的明星,现在直接拿着笔记本上去就能让对方签名。
“东哥我去拿点吃的来,要杯子吗?顺便开瓶酒。”
本地名流原本还摆着点架子,毕竟看到一群大头兵,总感觉不上档次,但张老板也跟着乐呵……那没事了。
“真的吗?怎么骗的能跟我说说吗?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