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人和你说过,有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直接做绝,你那种善恶的是非观完全就是愚蠢的观念,若非你背后站着的人够多,你早就已经陨落了。”
季伯符对此持有不同意见,他无所谓道:“你们活的实在是太累了,你们追求的都是盘古至高道果,但是我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去争,最起码现在这个阶段我没有想过。”
“我的靠山已经是洪荒最顶尖的那一批了,有师尊护着我可以活的非常的开心,所以我不需要像你们一样过的那么累。”
他在慈航道人羞愤、震惊的目光当中伸手捏着她的两颊道:“道爷这叫做率性而为,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本心不失即可。”
啪!
慈航道人一手拍掉季伯符的双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若是你的背后没有站着葬主,你一定会死的非常惨!”
季伯符得瑟道:“可惜喽,谁让道爷我的背后站着师尊呢,谁让道爷我投胎投的好呢,谁让我师尊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好徒弟呢。”
“我有肆意妄为的资本,所以我可以肆意妄为。”
“所以以后不要再劝我了,因为我一直努力就只是为了让自己过的开心,若是真的不开心了我随时可以掀桌子。”
“我不是一定要在洪荒混,我也不是此生不证道盘古就要死要活,我只是想要在一个相对和平的时期过着相对舒心的日子而已。”
“惹急了道爷,大不了道爷直接掀桌子跑路,我又不是没有在葬地活过。”
季伯符说完之后就又躺在地上,双眸之中映入灵山脚下的风景,刘沉香和小玉的身影非常的清晰。
慈航道人看着季伯符微微皱眉,她虽然是
你到底是真的赤子之心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底牌?
葬主虽强可却不一定真的能够护住你
季伯符拽了拽慈航道人的衣袖,打断她的沉思,问道:“你给小玉肚子里打入的那一缕概念是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啊。”
慈航道人风轻云淡道:“也没什么,就是在燃灯道人的棺材里抽了一缕概念投到了小玉的肚子里。”
季伯符:“???”
他猛然转头看着慈航道人美艳的不可方物的脸,他睁大眼睛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了许久只从中看出了两个字。
腹黑!!
“得亏燃灯道人归来的时候让我和财神爷联手干掉了,否则他肯定要来找你的茬儿。”季伯符嘟囔着。
慈航道人摇头道:“他是个聪明人,他不敢来的,否则贫道反手一巴掌能抽的他数个时代缓不过来劲儿。”
季伯符拍着慈航道人的膝盖叮嘱道:“你可小心点儿吧,刚才嘴里劝我现在怎么放到你身上就这么肆无忌惮了,燃灯道人再怎么说也是老一辈的前辈,谁知道他身上揣着什么底牌啊。”
慈航道人越发的不屑了,“他身上揣着什么底牌都不怕,有些人是扮猪吃老虎,他是扮猪时间长了真的成了猪,说得好听他是为了大道坚定不移,说的不好听他就是两面三刀,这种人就算是不栽贫道的手中也会栽在其他人的手中。”
季伯符来劲儿了,“所以说你吃定了燃灯道人?”
慈航道人淡然无比,反问道:“你以为贫道的修为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同代人还在
季伯符双手撑起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慈航道人道:“所以全都是从燃灯道人那儿来的?”
慈航道人伸手按在季伯符的胸口,将其按在地上道:“贫道吃定他了,待到贫道将其吃干抹净之后也许能够晋升
季伯符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几乎快要跳出胸膛:“你这.不是你永生大世界出来的?”
慈航道人忽然温柔的抚摸着季伯符的头发道:“贫道和他本就是道敌,他所求的大道与师尊互为首位可是师尊太过于强大,而师尊的开辟大道在二代弟子当中就只有贫道修行,所以他就盯上了贫道。”
“你以为他将自己的成道之基借给贫道真的就是好心吗?”
“若非是贫道前往葬地阴了他一招,贫道的一切根基就被他吞噬了。”
她沉吟了一会儿道:“其实若是自己算来这一局应当是贫道输了,因为彼时贫道在葬地与死了没什么区别,而他损失颇多但是却依旧活着。”
“后续多亏遇到了你,否则贫道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季伯符眯着眼哼哼两声道:“我说呢,你说你一个阐教金仙,他一个曾经的阐教副教主,你们两个闹成这样,道门元始应该会出来调停,可是他就在那儿看着啥也不说,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慈航道人轻笑道:“师尊应该还是向着贫道的,元始无相,可是贫道却知道师尊对于我们这些弟子的疼爱。”
“也许吧,我不是阐教中人,不做评价。”
这话季伯符没办法接,万一说错了天空就会有一道雷劈过来,他也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