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在监狱或者拘留所睡觉，现在虽然是警视厅的临时羁押室，倒也相差不多。

……

随着马丁的睡去，在某个时刻，一切开始变化。

琴酒和伏特加的新据点里，厕所，面色憔悴的像个骷髅，坐在马桶上昏昏欲睡的琴酒忽然惊醒，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

等下……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伏特加根本不会说那种话吧？弄反了啊！那个差点被自己杀了的才是伏特加！

相近的时间，据点的房门被推开，伏特加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大哥？你在吗？大哥？”

在认知扭曲的效果消失之后，作为撞了李鬼的李逵，伏特加清醒的并不比琴酒慢，并且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伏特加，我在这里。”琴酒在厕所里发声，同时摸出了手枪。

尽管这个根本预料不到自己在厕所里的反应很伏特加，但琴酒此时很难再信任他不是冒牌货了。

结果就是伏特加跑到厕所一开门，熟悉的枪口就指着他的脑袋了。

伏特加这一天也被琴酒的枪口指了太多次，对此没有再惊慌，而是委屈的问道：“大哥……你分得清吗？”

‘大哥，你分得清吗？’

‘大哥，你真的能分清吗？’

‘大哥，我怎么分不清啊？’

‘哎呀，我分不清，分不清啊……’

‘大哥，教教我你是怎么分清的。’

……

拜某人一下午都把‘分得清’‘分不清’挂在嘴上的缘故，琴酒听到这个词顿时产生了一些应激反应，回想起来了某人问他的那一句句话，心中顿时升起吐血的欲望。

真的吐血了，但不是从上面的嘴巴吐的。

“噗噗！噗噗！噗——噗噗！”

这时，琴酒的电话响了，琴酒放下颤颤巍巍的枪，用持枪的手颤颤巍巍的接了电话。

“【那边是什么声音，你在听歌？算了，琴酒，有件事情要交代你们一下，大唐皇帝派了一位钦差……】”

“等一下。”琴酒根本没细听朗姆在说什么，只听朗姆有事情要交代的时候就开口打断道：“很抱歉，我得请一段病假了。”

“【哦？】”朗姆的声音幸灾乐祸：“【你终于肯去精神病院看看脑子了？】”

不，要去医院也是肠胃科。

虽然残留的模糊意识这样想着，但琴酒随后又想起自己今天各种昏了头的表现。

也许……脑子也该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