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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今天是伏特加。

“小哀，今天试试坐琴酒的车上学怎么样？”早饭时，伏特加马丁建议道。

灰原哀一如既往的语气冷淡：“没兴趣，那辆老爷车我已经看腻了。建议某人不要表现的像个刚得到一个新玩具就四处炫耀的小孩子一样。”

“小哀一大早就真有攻击性呢。”马丁扭头看向阿笠博士：“博士，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惹她生气了。”

阿笠博士看着马丁，只是笑笑不说话。

灰原哀实在不知道，经过昨天的神奇宝贝混乱后，今天自己在学校的人际关系会变成何种摸样。

昨天作为喵喵的自己好像是被全班讨厌了，再加上结束案件后又绑架工藤新一的事情，那三个孩子也会敌视自己吧？在这样的前提下再多出一个坐豪车上下学的人设，就是对自己在周围小朋友心中的印象彻底的毁灭性打击。

“咦？”马丁发出了疑问：“小哀不应该是毫不在意周围人眼光，只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酷女孩吗？”

这家伙果然脑子有毛病，让我去和那些小孩搞好关系的也是你们，现在又疑问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目光。

“哦哦哦。”伏特加马丁点点头：“小哀还是对武藏的话听进去了，表面上听到这些话时不屑一顾，心底里却决定认真实行，小哀果然是傲娇。”

你才傲娇！等等，这家伙到底这么回事，已经不止一次对别人的心理活动直接接话了，读心？他的超能力的另一种表现方法？即使变成了伏特加？

“不是哦，只是普通的察言观色而已。”伏特加马丁再次接话，看了看灰原的表情，又道：“对，就算是在伏特加的眼睛里，伱也是‘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的类型。小哀意外的好懂呢，噗。”

居然还用伏特加的脸发出嘲讽的轻笑。

察言观色只是大部分人类都具备的能力，只是有的人强，有的人弱，就像骑自行车一样，骑得再好也不能称之为超能力，而是一个人所掌握的众多技能之一。

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把观察能力锻炼到这种程度的人极为少见。不过马丁的经历也绝非一般人能比，历经数百个异世界，经历上千场的大小冒险，和那些三岁上战场的中东兵王比不敢说谁的生活更危险刺激，但单说增长的见识多，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多，绝对是马丁这边更胜一筹。

所以，虽然离了超能力战斗力一般，但马丁绝对是一个溜门盗锁无一不精、坑蒙拐骗样样精通的专业冒险家。尤其是察言观色，那可是捉弄别人的重要前置技能，连别人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谈何预判？怎么下连环套？

一听是表情暴露了自己，灰原哀顿时板起了脸。

这么说来，这家伙‘察言观色’的能力对琴酒那种面瘫脸好使吗？

“琴酒大哥？上次变成他的样子其实只在最后打了一会交道，当时他的表情倒是蛮好懂：‘杀了你！’”

呵，这点还用你说，就你干的这些事，就算没看到琴酒也会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也是呢，但日常状态下的琴酒大哥还没接触过……决定了！”伏特加马丁一拍手：“今天就去找琴酒大哥玩吧。”

突然意识到马丁还能看懂自己的想法，灰原哀只能幽幽叹了口气。算了，爱祸害谁祸害谁去吧，别来烦我就行了。

希望能像武藏说的样子，交几个朋友这家伙就能收敛一点吧。

“小哀啊，我得提醒你一件事。”然而伏特加马丁又开口了：“我和武藏姐呢，一共只认识了一天、两天……（掰手指头数数），算上昨天才六天而已，其中一天我还是一只裂空座。对我的熟悉程度你们两个完全是半斤八两。”

“武藏姐她昨天对你的温柔简直ooc，其实她平时就是那种猩猩女人设，心思细腻都是小次郎和喵喵的活，对人的观察能力和我可是没法比的。”

“所以她应该是对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情，但你最好不要完全相信哦~且不论别人心中的我和真实的我差距会有多大，更重要的是人总是会变的。”

在阿笠博士眼里完全是沉默了好长时间的灰原哀终于开口了：“人是会变的，但你是会变态的。”

虽然在心里想对面也能‘听’到，但有些话还是说出口才痛快。

“我说小哀啊，”伏特加的表情似乎也苦恼起来：“那只是一句为了塑造人物形象的台词而已，能不能不要纠缠着不放了？”

“在生物学上，变态指的是胚胎发育期内动物外形、内部结构和生长习性上的一系列变化，例如昆虫的幼虫变成蛹或蝌蚪变成青蛙。”灰原哀反手把话题拉到自己的领域，淡定说道：“所以你的变身，也就是大幅度的改变自身外表的现象也可以称为变态——”

灰原哀：“——有问题吗？每天都在变态的马丁先生？”

“博士！”伏特加马丁果断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