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一家按摩店,以按摩为由,暗里组织妇女卖淫,让很多人染上梅毒,现在我自己也染上了,痛苦得要死。。
梁家汉看着神情威严的秦广王紧皱剑眉,觉得这么轻描淡写地讲,不会令其满意,就讲出一则应由自己担责戴罪的真实案例。
前不久一个古稀老头,因多年失伴,又春心不老,找到梁家汉开的按摩店来嫖娼,由于体力不济,一上阵就溃不成军。他便多服壮阳药,可是一次服下三四粒,在交易时,竟然由于药性发作,造成心肌衰竭而暴死在床上,把性命丢在遭人指诟的风流事上,太不值了。
秦广王又问梁家汉,你是坐过牢,应该改造好了的,怎么一出号子又干坏事?
大王,不瞒你说。梁家汉望一眼跪在地上的叶武富接道,我是看了他写的小说《青楼卖春》受到启发,觉得过去的人能够靠那个赚钱,现在的人也不傻,何不也靠那个赚点钱花?
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又讲,但是我没有料到,会出这么大的乱子,连我自己也染上了梅毒。出事后,当地政府采取强制手段,关停了我的按摩店。
听见没有?叶武富。秦广王把桌子一拍,说就因为你写那种Y书教坏了许多人,造了许多罪孽,我们才向你索命的。
这时,一个殿役插言,还有一个盗窃犯看了叶武富写的《三角恋》受到毒害,出狱后变成了强奸犯,再次出狱后,他又偷鸡摸狗筹钱将叶武富那本他昧下来的小说《三角恋》在一家地下印刷厂印刷出版,拿到街上不正规的书摊卖钱继续毒害无数读者。
脸露愠色的秦广王伸手指向他呵斥,叶武富,你这样做,比亲手干坏事的罪恶还重,因为亲手干坏事的人有时间和范围的局限性,而你写Y书对人的毒害很大,而且只要你的那本Y书没有销毁,它的毒害在时间和范围上是无止境的。
顿时,秦广王饬令阴差送梁家汉还阳,这个时候阳间正值夤夜。梁家汉临走前,秦广王说,你回阳后一定要行善积德,如果你再要作恶,下次就要索你的命了。梁家汉调转头,朝秦广王伏地跪拜,拉开嗓门说,大王,草民再不敢财迷心窍干坏事,一定要照大王的指示办。谢大王宽限惜生之恩。
梁家汉出殿后,叶武富说,大王,我愿意忏悔罪过,能不能让我和梁家汉一样也还阳去?
胡说八道,你的尸体都已经火化,还想还阳?想找一个附体不成?又哪有附体让你附?秦广王怒目而视,振振有词地反驳。
我还是死得有点冤,为什么梁家汉开的按摩店把人都害死了,仅仅把他的魂魄抓到阴间来问一下就轻而易举地放他还阳,而我仅仅写两本Y书,又没有亲手杀人,怎么罪过比他还重?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慢慢想,梁家汉固然有罪,但是他开按摩店私下做卖淫生意是看了你写的Y书受到影响所致,也就是你的起因,能说你的罪过比他的轻吗?
就算我的罪过重,现在阳间有许多写Y书卖钱的作者不是好好地很滋润地活着吗?为什么我写的两本Y书还没有出版,仅仅是手抄本给人传看了,就承担这么大的罪过?把命都搭进去了。
秦广王殿还挺民主的,秦广王让罪魂争来争去,只要罪魂觉得有道理就让其说透,让死得不明的罪魂都能搞清楚自己干吗犯了死罪。
当下秦广王让叶武富把话讲完,他才讲出叶武富一直不明白的道理:
从表面上看,你说的话固然不错,现在阳间有许多写Y书卖钱的作者确实好像没事样的很风光地活着,那是因为他们的情况与你不同,他们在过去世一定做了很多功德,这一世的福报没有享完,要是他们的福报享尽了,阴间就立马找他们索命。
可怜!你是一个什么情况?过去世基本上没有行善积德,这一世福报很薄,一干坏事,就把很薄的福报耗尽了,所以阎罗王不索你的命才怪呢?包括你刚才提到的梁家汉,他的福报都比你厚实些,你就不要拿人家比较了。
在南方丘陵深处的金家庄有一个叫金名芳的姑娘,嗓音清脆会唱歌。有一次地方文艺汇演比赛她唱一支《四季歌》荣膺一等奖,当时她正在金山中学读初中,县歌舞剧团正招歌唱演员,派专班人员到学校找到金名芳试听她的嗓音看到底么样,可是运气不好,恰巧这几天金名芳为期中考试备考熬夜,加上感冒,嗓音变沙哑了,这就当然不能唱歌。
专班人员只好败兴而归,走时丢下一句话,你的嗓子恢复了,可以联系我们再来试听。
金名芳也很落寞,偏过头,朝着寂寥的天空,眼里冒出一汪泪水。失去这么好的机会,她哪里甘心?回到家让妈妈陪着她看医生,开药服了,效果不太明显,半个多月了,嗓门儿还是有些沙哑。
后来又听到邻近的三妈说,要嗓子好呀,就要吃毛鸡蛋。毛鸡蛋是什么?就是快孵化的尚未出壳的鸡仔儿,吃了这种东西嗓音准会变好,而且人还不容易感冒咳嗽。
金名芳把这话记在心里,虽说想到吃这种东西几乎令人呕吐,但考虑到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