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贡,荣州开有四口盐灶平日由家兄吴玉海经营,家兄年纪大了多次来信催他回去。
天暗下,吴冠达留两人在府中吃晚饭再走,两人也不客气。
酒席刚摆上就有仆人来报说吴大人一堂弟来见。
吴冠达忙迎出,来人正是吴冠达堂弟川南同志会当家吴玉章。
吴玉章是应同盟会孙文指令来成都府参与商议保护川汉铁路路权事宜的,他刚与四川的哥老会,袍哥会,盐帮,马帮,排帮,青城派,峨眉派,唐门,川北铁山门,川南江河帮众多江湖门派在青羊宫集会商议完来这里与堂兄见面。
四人在客厅坐下,吴玉章抱拳道:“堂兄,我这次来是应,我保路会盟主龙盟主之意,来询问二哥一事的不知说话方便不?”
唐研新两人一听这人是一光明磊落之士说话不绕弯,人也是仪表堂堂眉宇间正气浩然,人在二十一二之间却一副饱读世俗经学之态。
吴冠达忙道:“兄弟不用避讳,这两位是我今在总督府门外看见的真英雄,他们一人叫唐兴,一人叫唐华。都以行医济世为生。他们功夫更是厉害,那赵尔丰的卫士长张屠夫用机关枪打他们都无一点伤痕。”
吴玉章大惊忙仔细看了两人一眼道:“两位姓唐,那与唐门或马帮有··?”
金世遗笑道:“看这客官比我们小,容我称你兄弟。我们那是唐门,马帮人啊,要是那还四处采药取毒来炼药赚钱养家啊!”
吴玉章道:“那你们功夫如此了得,怕天下只有唐门大侠魔针可与两位比了。如你们愿加入我同盟会,我担保除大哥龙剑飞外,就你们位置最高了。”
唐研新笑道:“多谢,兄弟一翻好意!只是我们懒散惯了,过着无拘无束的游历生活也成习惯了。你们看光绪帝在几年前邀我们出山,我们都没应这怎好意思与朝廷作对呢。”说完拿出光绪帝钦赐的黄金表。
两人接过一看是大惊慌他们怕唐研新是朝廷细作或粘杆处人。
唐研新笑道:“你们不必,紧张。当年我受人托进宫救刘光第,与光绪帝相见,他说出自己的苦处。他如离开皇宫就背上不忠不孝不仁的骂名,而慈禧还劫持了他爱妃和皇儿,因此我在承德行宫怎么劝他,他都不走,而那帮六君子却见不到光绪帝甘愿被砍头。你们知道哪刘光第死时说的啥话?”
三人一口同声道:“啥话。”金世遗也不知道当时发生的事,她也想知道。
唐研新道:“吾血总将尽,但愿世人醒,不图尸首全,身正传九州!”
吴玉章泣道:“好一悲壮,悲惨,悲愤的才子遗诗啊。我辈定当惊醒,为中华崛起甘撒热血。”
吴冠达道:“刘卿事,如此刚烈真乃神人也难怪他被砍头而身还刚直不弯屹立不倒。神人,神人也。”
吴玉章道:“唐大侠即能参与六君子营救,那何不与我们一道保路举事推翻这满清统治?救更多百姓于水火中。”
吴冠达赫道:“你们准备以保路运动推翻满清。”
吴玉章道:“对二哥,我来此的目的就是要二哥协助我们。”
吴冠达道:“这事怕不行,我虽说是成都府驻守将军可我几乎无兵可用啊,这四城兵力都在赵尔丰亲信手中。只有南门外的中和,还有东面的十陵有我三个新军营,这点兵力怎可与赵尔丰大军相抗啊!”
吴玉章道:“赵尔丰领兵西征去,这成都府兵力不多啊,三个营加上我们同志会,袍哥会,哥老会,还各江湖门派应该拿的下这成都府。”
吴冠达道:“兄弟,你错了。赵尔丰今晚将领五万大军回成都府驻军在西门的大营中,他昨天就电令成都府知府为他准备好给养,我也接到他的告知函。”
吴玉章道:“赵尔丰今晚回来这消息看来,同盟会的同志们还不知道,我的告诉他们。”
吴冠达道:“啥,你们成立了同盟会,那就是革命党了!”
吴玉章道:“对,同盟会就是联合一切志向相同的革命者一起起来推翻满清施行民主国家制度。”
金世遗道:“那吴兄弟一定知道孙文,陈天华,黄兴他们了。”
吴玉章惊道:“你知道他们。”
金世遗笑道:“不但知道还是最好的兄弟,我们年前在上海还与孙大哥,黄兴大哥聚了一次。只可惜那陈天华大哥跳海殉难了,不然我这大哥的失忆症定会好。”
吴冠达,吴玉章赫道:“两位原来是老革命,老同志。”
唐研新却道:“我以热血报九州,何为党派只为国。我只为祖国复兴而挺身而出,谁欺压百姓,我就打谁。小五你刚才说孙文,陈天华是我大哥,我咋觉得他们与我好熟,好熟哦。”
金世遗道:“你忘了,陈大哥在湖南与我们一道在路上遇上土匪,还有他在岳阳与你结拜,后在东京留书于你,你忘了?”
唐研新道:“啥书?”
金世遗道:“长梦千年何日醒,睡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