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遗跃身过去,几个土匪正烤的欢,不远处的石板上,还放着几只烤熟的野兔,山鸡,旁边放着十几坛酒。
金世遗悄悄摸近,掏出自己配置的毒药疯七散,这是以毒蜂的毒加花烂根,巴痒子,蛇藤花花粉七种毒炼制的这毒不会使人毙命,但中毒后一个时辰人就变得腹痛象拉稀跑肚子一样,但你却拉不出来堵的慌,后毒药进入神经中,使你心迷糊变的如疯狗一样开始乱咬乱叫,再后毒钻心,人无力,身体奇痒奇痛却要死死不了,要活却活不好。这样反复折腾七天七夜,毒消,但往往是没一人能被折磨七天后还好好的,真是不死也的神经,故这疯七煞后被人叫成七绝丹。她打开一坛酒,酒坛上写着红字:贡酒醉八仙, 她把疯七煞倒进封上盖子,捡了一只野兔,两只山鸡又在另几只上撒上毒药轻轻的跃身回去。
唐研新进山洞一看,这里面不宽大,但确可挡风雨。洞中光滑象经常有人进来,一些洞壁上有刀砍,剑刺,斧劈的痕迹,这一定是打斗的结果他暗想看来这里有土匪。运功细听这山背后有谈话声,正是一帮土匪在山道上埋伏着准备打劫过往行人。
“研新哥哥,我回来了你看现成的山鸡,野兔,还有美酒。”金世遗在外边说道。
唐研新一看金世遗果抱着酒坛提着野味回来,他问道:“这从那里搞的,土匪手中吗?”
金世遗笑道:“看来一切都瞒住我们的天煞魔君,研新哥哥,这山后面有一群土匪正瞪着我们呢。这酒菜都是他们的我只是顺手拿来点,不过我还给他们加了一点佐料。”
唐研新道:“你下的啥毒,不会要人命吧?”
金世遗笑道:“不会,但不死也的脱一层皮。”
“啥毒?”
“疯七煞。”
“这还真没听说过,说来听听。”
金世遗把这毒配制的秘方作用告诉唐研新,唐研新笑道:“这样怪的毒还只有你才想的出。”
金世遗扮了扮怪脸,两人吃着野味喝着酒天黑净,两人在山洞中打坐调息。
半个时辰后,一队赶路的人走来,这行人共九人一看是一般百姓。
九人打着火把看见洞中有两人,一人悄声说了几句九人乘黑往山上走。
半个时辰后,一人翩翩跌跌的跑下来大吼道:“土匪,土匪快跑!”
唐研新闪身抓住他胳膊道:“不要跑,前面山口还有土匪堵着,走我们上山看看。”
金世遗跃身把马儿牵起,这时那跑下来的人才醒来原来两人有马匹,这人一晃就抓住自己一定有功夫跟着他们自是安全,想罢忙把在山垭口遇见十几个土匪拦道讲出。
唐研新叫他放心,他同路人也是安全的。三人走到那人说的山垭口,只见在一斜坡上倒着十几人,那同路的八人被绑着动不的,几个火把照的山路通亮。
金世遗笑道:“研新哥哥,你看我这毒如何。现在他们都如一滩软泥,等一下还会发疯发狂 却想死都死不了。”
唐研新道:“你问一下他们是哪里的人,就饶他们少受点罪吧。”
金世遗道:“一看他们就是一帮惯匪,怎还饶的。”
“就是这位大侠他们在这狼吼山行劫已好几年,平日人多他们不劫,但今日定时这帮家伙输了钱,还是咋的夜里出来抢。”那跑下山的人说,其他被绑的也说放不的,放了这山道更不安生。
唐研新手一吸抓来一人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怎老干土匪抢劫之事。”
那人唉道:“不当土匪干啥,田地都给人霸占了。”
唐研新道:“那你们还是受害者了,但一直抢劫你们害了多少人?”
“我们只图钱财从不杀人。不信就算了。”
“你们有多少人?”
“共三十二人,都是山下村庄的人。家里无土地没的法只得上山想办法。”那人回道。
金世遗道:“你们白天抢劫,怎今晚上还要抢?”
那人道:“明天是我们老大老母过七十大寿故出来讨点红利。”
唐研新道:“你们怎非要抢啊,有庄稼种也能活啊!老大叫啥?”
“老大外号叫程滥王,赌钱很的下手,只是手气有点背。村里的田土都给下沟镇的烂皮伞李白晶近两年给赢光了,不抢喝西北风哦,况我们只抢来够用就算了。”那人回道。
金世遗道:“我看你们都是抢来赌了吧,你们三十二人都一村的全是赌徒。输了钱就到山上想办法是不?”
一绑在地上的人道:“他们说谎,他们在这里行劫已三四年了,我走这路几次了,平日那下沟镇开赌局他们不来只要输了钱必抢,因此路人摸不透他们路数,但从来他们不在夜里行劫不知今咋的。说给老大老母过寿一定是假话,因一年多有几个武当侠客曾路过此地并抓了他们十几人这帮人就说是被官府逼的,侠客们见他们可怜就放了他们。”
金世遗怒道:“想骗小爷